“主子,映贵侍来了。”迎喜禀报道,还没等阮凝良说什么,阿拉罕已经进来了。
阮凝良一看见他就想起自己被打的事,顿时一股火就上来了,可他并没有发作出来,因为阿拉罕论位分论家世都在他之上,连女帝都重视白汗部,自己可不敢再轻易冒犯。
“怎么,阮上德不知道宫中的规矩吗?”阿拉罕问道。
“臣妃给映贵侍请安了。”阮凝良心里不愿意,但是身体却是很听话。
“啪”一声脆响,阮凝良脸上印上了五个指印,迎喜刚要上前理论却被阮凝良拦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臣妃作何错事,惹得映贵侍大打出手。”
阿拉罕嘴角上扬,一脸玩世不恭地说道:“因为你不懂规矩,以下犯上,见到贵侍没有立马请安,这种基本规矩还需要我来教你,如此藐视宫规,身为贵侍我必须训诫你一下,好让你长长记性。”
“哼,”阮凝良冷笑道:“只怕映贵侍不是来教导臣妃宫规的,而是来给夕秀人报仇的。”
“是又如何?”阿拉罕反问道。
“臣妃位微,不敢直言。”阮凝良很是不服气。
“啪”又是一声脆响,阮凝良另一边脸上也印了五个指印。
“既然你不敢直言那就不要说了,别再惹我不高兴,不然连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阿拉罕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气得阮凝良一瞬间头晕目眩,差点儿没昏倒在地,幸好迎喜及时扶住了他。“看来我该和映贵侍算算账了。”阮凝良咬牙切齿地说道。
迎喜扶着阮凝良坐下,又端来一碗热汤,安慰道:“主子别气坏身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正说着,就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阮凝良抬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来了?”
铁游假装生气地回答道:“怎么,阮上德飞步高升,我连你这贵和宫的大门都不能进来了?”
阮凝良赶紧跑过去,连忙笑着说:“逗你玩儿的你也当真,我进宫这么久了,你怎么才想起来看我,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我这朋友你就忘了,哼,重色轻友。”
“你当后宫是我家啊,我想来就来,这还是找我姐到陛下面前请求的,陛下同意了,我才能来找你。”铁游说。
阮凝良看着铁游,心生一计,说道:“要是你也能入宫当后妃就好了,你我之间也好有个照应,省得我在这受欺负,身边连个说话的知心人都没有。”
听阮凝良这么一说,铁游才注意到他的两边脸颊还是有些泛红,便问道:“你不会让人打了吧。”
“说来也是怪我自己,不懂得避宠,遭人嫉妒也很正常,更何况人家是贵侍,而我只是一个上德,打了就打了,我也不敢说什么。”阮凝良一脸无奈,好像自己很无辜。
“贵侍?难不成就是我爹的手下败将隆克多?阿拉罕?我只听说宫里目前只有一个映贵侍,不会就是他吧?”铁游不可置信地问道。
“就是他,说来也真是烦心,你明明处处都在他之上,铁犁将军又是收服白汗部的功臣,论资排辈你都应该在他前面,这下可好,他捷足先登当了贵侍,下一步就往帝后之位进取了,若他当上帝后,别说我了,就连你和铁将军能不能安稳地在朝中都是问题,别忘了,他爹还在前朝当将军,而且官位在铁将军之上,要是他当上了帝后,父子里外呼应,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明白。”阮凝良面色沉重,听着字字都是为铁游不平和担忧,但最终目的还是要借铁游的手除了阿拉罕。
果然,这铁游也是个头脑简单的人物,听完阮凝良的话,心里忽生不安,马上说道:“你说得对,是我爹收服的白汗部,阿拉罕要成为帝后,首先除掉的就是我和我爹,不行,我一定要赶在他前面下手,凝良,你在后宫,你得帮我一把。”
“你我是多年的朋友了,放心,你想怎么做?”阮凝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