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武丁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到了南通驿站,正巧看到华府的车夫待在这里。
那车夫一看到武丁本人,甚是激动,拉着他急忙进屋里关上了门窗。
武丁看他神情不对,很是怀疑。
车夫将门窗关好后,也不敢大声说话。但又突然来了一句:“公子!你终于来了!”
武丁不明白车夫因何至此,却看到车夫打着手势示意他看手中的比划。
他看到车夫从桌子上拿来一张纸,写着“隔墙有耳”,这才恍然。
他朝着屋外的方向,抬高了声音:
“嗯!我也是刚到,少爷让我来接您去玉溪呢!”
“哦!那太好了!真是太感谢公子了!”
车夫忙在纸上写着,武丁看后大惊失色,险些发出声响。
过了会儿,他们听到隔壁有人走动,接着听到有人从屋里出来,这才不再哑语。
“怎么回事?”武丁迫不及待地追问。
车夫凑上前来,稍微大了声音。
“前几日,我因水土不服而留在驿站调养。有一日无意间路过别间,听到里边有人说到少爷的名讳,我便停下来听了几句,谁知听到说什么大人交代将少爷除之后快。听完后我很是着急,想写信去报信,但又不知道写往哪里。然后又想到少爷临走前吩咐说公子会路过此地,到时候让我和您一起前往玉溪。所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您,幸好是等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
车夫只好如实禀告:“这是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不知道少爷那里还”
不等车夫说完,武丁早已从床上拿起他的包袱扔给他:“即刻启程,少爷有难!”
说话间,武丁早已飞奔上马,拉一把车夫消失在了驿站。
他们连夜赶路,只是路程实在遥远,再加上冬日里的夜甚是凛冽,连马儿也开始恹恹的。武丁和车夫坐在马上,禁不住只打寒颤。
天实在是太冷,车夫眼睛虽然已经睁不开,但是夜里的寒冷温度早已打退了自己的睡意,坐在武丁的后边开始担忧起少爷来。
“也不知道少爷和少夫人现在怎么样了。一路上也没有太多的随从。”
武丁正在集中精力赶马,一听他说猛地急刹。
“什么?没有随从!”
武丁勒紧了马,“吁”的一声停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除了你这个车夫外,其他的随从少爷都没有让跟来吗?”
“嗯,老爷和夫人说让他们带了来,但是少爷说这边催得紧,而且他是来做官的,缺不了随从的下人。也就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