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夫瞥见贞德·Alter·Lily脸上闪烁的犹豫与微微松弛的拳头,他深知计谋已成,侧身退出房门,对贞德低声道:“姑娘,此乃在下肺腑之言,一切行动皆为法兰西苍生,采纳与否,悉听尊便。”言罢,他合上门,摘下礼帽,大步离去,留下贞德独自沉思。
吉尔斯·德莱斯满载食物与玩具归来,贞德·Alter·Lily开口便是:“吉尔,我想做圣诞老人。”
“嗯?”吉尔斯放下手中物什,环抱双臂,回应道,“你想做圣诞老人?原来如此,想把恐怖之物装入礼盒,以此震慑法兰西的百姓吧。贞德,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壮志,实在令人敬佩。”元帅掩面,喃喃自语,此事便如此敲定。
圣诞计划第一步,召唤圣诞老人的驯鹿与随从。贞德·Alter·Lily要求下,吉尔斯献出污秽的圣杯,少女于奥尔良城巅召唤出五位英灵。“Saber、Archer、Rider、Assassin,还有……”贞德仰首,望向戴着遮阳帽、手持阳伞的粉发少女,疑问道:“姐姐,你是Lancer吗?”“当然,姐姐我可是强大的Lancer呢。”玉藻前笑答,随即低语,“哎呀,本以为会被好男儿召唤,便随手拿了把阳伞。没想到竟是……唉,如今找个良人竟如此艰难。”贞德未理玉藻前的碎语,背手踱步,忽而指向五位英灵下令:“你们的第一个任务,做我的驯鹿!”
走出通道,德古拉眼前一片银装素裹。雪花轻舞飞扬,恰到好处地飘落,既让人感知其存在,又不致遮挡视线。脚下积雪深厚,没至脚踝,覆盖了青草与树木。德古拉吐出一口暖气,仰望天际,虽是白日,但因雪而蒙上一层薄雾。隐约间,他似乎听见远方传来有节奏的铃铛声,似是圣诞颂歌。
他侧目望向身着单薄黑裙、肩部裸露的雾枝,问道:“雾枝,你冷吗?”雾枝正呵气暖手,闻言微笑道:“大人,我无妨,毕竟我是真祖,些许气候变化不足挂齿……”德古拉松开奈亚子的呆毛,脱下外衣披在少女身上。“咻咻。”奈亚子和伊吹萃香吹起怪异口哨,被德古拉弹了脑瓜崩。
雾枝披着德古拉的外衣,感到温暖,但她并未拒绝,反而紧了紧衣裳。德古拉脱下外衣后,只剩贴身的黑色短袖,但这天气对他并无妨碍。若非雾枝在旁,他此刻已躺在雪地上。然而现实不容许,德古拉只好无奈地寻找先一步到达的咕哒子和玛修。
两位少女并未乱跑,德古拉很快在前方山坡发现她们,玛修肩上还停着一只小白兽。咕哒子和玛修显然也看见他们,挥手示意。德古拉不悦,他懒散地挥手,示意她们过来。对面少女并未移动,反而加快挥手。雾枝识破德古拉心思,无奈道:“玛修和咕哒子她们或许发现了重要事物,才会让我们过去。此事上,大人别偷懒了。”“好吧。”德古拉叹了口气,牵起雾枝和伊吹萃香的手,瞬移到她们身边。奈亚子有项圈束缚,德古拉不担心她不跟来。
果然,奈亚子乖乖瞬移过来,站在德古拉身后。德古拉确认她跟来后,问咕哒子和玛修:“怎么了,发生何事?”“看那边。”咕哒子指向远方。
德古拉凝视,发现一群看似平民的人正仓皇逃跑,身后有群奇特生物追逐。这些生物像卡通中的半兽人驯鹿和四肢齐全的雪人,手持拐杖糖果,背着礼盒,奋力追赶。德古拉明白咕哒子和玛修为何犹豫。这些驯鹿人和雪人看似人装扮,但经德古拉确认,它们确是怪物。虽外表似圣诞使者,但礼盒内藏的并非佳品。
玛修看向光屏,向罗曼询问:“医生,那些驯鹿和雪人是什么?是人假扮的吗?”“等我查一下……”罗曼低头操作,回答:“啊,灵子检测显示,它们非人类。可能是受圣杯影响召唤出的使魔。”“别看它们外表善良。”德古拉对玛修和咕哒子说,“他们背上的礼盒装着致命之物,比如炸药。”“什么?炸药?”玛修身旁的屏幕上,英灵化的卫宫突然出声,好奇地望过来。见众人注视,他轻咳一声,铜色脸颊微红,低声说:“抱歉,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