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半,朝阳早已破雾而出。
窗外的小鸟在树上吱吱喳喳地跳来跳去,又是热闹的一天。
林风洗漱完毕,叼着老妈买的包子,骑上心爱的死飞,晃悠悠地出门。
到了学校放自行车的车棚,刚把脚撑打好,脖领子就被人一把揪住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刘士豪。
只见土豪哥双眼泛红,满脸悲愤。
“林狗,求求你做个人好吗。
你特么要是有良心,你一会就和我去医院!”
“怎么回事啊,一大早就嚷着去医院,多不吉利啊。
呸呸....吐口水重新说过。”
“你现在还在给我装傻,我问你,这纸条是不是你写的?”
刘士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狠狠地拍在林风手里。
仔细一看,这纸条正是自己昨天丢给他的,有何问题。
“你他娘的不是说风油精可以去污垢吗?
老子昨天放学就去药店买了瓶风油精,晚上去厕所试了一下,妈的,疼死老子了。”
林风的眼睛倏然瞪大,这憨憨真的把一瓶风油精往那里倒?
一想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林风猛地打了个寒颤。
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一遍:“土豪哥,你真的一整瓶倒了下去?”
“你说呢!我是吃饱了没事干,拿这种事来骗你!?”
被人质疑的刘士豪不禁咆哮了起来。
林风轻咳了几声:“土豪哥,其实这不能怪我啊,要怪你就你自己看的时候不够仔细。”
“放屁,白纸黑字的,还能怪我?”
刘士豪捏紧了拳头,要是林风敢再说一句就一拳擂过去。
“诶诶....你要是不相信,我再写一句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林风压下了刘士豪砂锅般大的拳头,掏出笔,唰唰地写下一行字。
尔后,递给刘士豪。
“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刘士豪将信将疑地接过纸条,只是匆匆地瞄了一眼。
瞬间觉得气血往脑海中,第五肢开始有抬头的迹象。
“禽兽啊,明知道我那里昨晚受伤了,一大早又给我来这么猛的料,你怕是想要我的狗命吧!”
林风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士豪:“你来说一下,刚写的是什么?”
“不就是雪白的奶.......”,刘士豪期期艾艾,随即迅速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身旁没人才敢说出后面的“子”字。
林风大手一挥,重重地拍在刘士豪的肩膀。
“都说了做人要仔细认真,你看你,又误会了我的意思吧。
其实我刚写的是——奶白的雪子,是你自己在脑海里自动调整了语序。”
“放你的狗屁!”
刘士豪赶紧展开手中的纸条,一字一字地读了起来:“奶、白、的、雪、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士豪的脑袋懵懵地,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成雪白的.....
他翻过纸条的另一面,再次一字一字读出来:“风油精可以去皮包的污垢。”
刘士豪只觉刹那间天旋地转,不可置信地指着纸条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自己看的是包皮,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皮包。”
林风轻叹一口气,关爱地看着刘士豪。
“研表究明,汉字的序顺并不定一影阅响读。
在阅读的时候,眼睛经常是跨行阅读,跳跃着前进。
当看到某个常用或者典型词语的其中一个字时,自然而然就会依靠联想和记忆找出另一个字在大脑中的储存信息。
由于包皮二字在你脑海出现的频率过高,粗读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把皮包看成了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