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三人异口同声。
“要同他一起留在豫州守护一个人。”
“守护谁?!”三人皆是一愣。
韦晁却不肯回答了:“就是他身旁的孩童,只是那孩童身份,便是我不能说的了。”
“那老者是余山长。”元曦笃定道。
韦晁却不回答,只说:“总之这便是我能说的了,余下的我承诺了不能说,便不能说。哪怕犬子今日命丧于此,我也没办法。”
他眼中略过一丝沉痛,一副要送客的姿态。
三人知道今日也不再能问出什么,元曦便道:“多谢韦老爷相告,韦老爷确是守信之人,韦公子必能承你余荫。若是韦公子有何事,可随时到官衙找我们。”
韦晁见三人没打算逼他讲很多,也松了口气,客气将三人送走。
马车上,三个人心中都盘算着九九,最终还是王崇致先开了口。
“你们说那老者是余颂吗?”
“还用问么?”元曦和宋楚渝异口同声道。
王崇致眼角有些抽疼,又问:“那孩童是谁?”
元曦和宋楚渝对视一眼,两人又异口同声道:“还用问么?”
王崇致心下无语,不确定地猜道:“会是傅渊吗?”
“不然呢。”宋楚渝挑挑眉。
这就说得过去了,为何两人亲如父子。
“但你们说,这余颂到底是如何诓骗韦晁留在豫州陪他守个小孩的?而且竟还真的让吉鑫记做成了大梁丢给商行!”王崇致又疑惑道。
“不是诓骗。”元曦扶着下巴纠正道,“是允诺。”
“韦晁一开始也是怀疑的,至于为何最后深信不疑、心甘情愿,除了余颂摆出的巨大诱惑之外,一定有什么十分可信的东西,能够证明他们能助韦家实现巨富。韦晁毕竟是个老练的商人,能让他彻底相信,必然不简单。”
王崇致到底为官多年,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那东西就是师徒二人的身份,是他不能说的秘密!”
转而又说道:“不对,他说他不知道余颂的身份。”
元曦眨眨眼睛:“他又没说他不知傅渊身份。”
又道:“他们身份必然不简单,否则如何能帮草莽出身的韦晁在这短短八年时间里实现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