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有说话,走过去和老师他们站在一起。
太阳最烈的时候,随着一阵猛烈的枪声和几声爆炸,只见校门口的街道,前面十几辆装甲步兵战车开道,随后是数不清的装甲运兵车。
那群傻B血十字毫无反抗之力,就算有个别由警察转化有枪的但是在军队的火力下瞬间就化为齑粉,我亲眼看见一个双腿断掉的血十字被车轮碾成肉饼……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啊
我激动的简直要哭出来了
半晌,大街上一个活的血十字都不剩了。
学校的大门被打开,几辆运输车开了进来,十几名持枪荷弹武装到牙齿带着防毒面罩的士兵从车上下来,让我们排好队,随后拿出测温枪给我们轮流测体温。
检查没问题后,就将我们带上运输车。
一路无话,只听见机枪哒哒哒哒哒……
车队在城市里走走停停,不断搜救着幸存者。
天黑时分,车队终于停下了
下车后只看见我们身处于一个约有五六层楼那么高的高墙之中,一群背着枪的士兵把我们包围起来。
人群前面有几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医生,其中一个拿着喇叭告诉人们要排队进行抽血化验录入身份信息,今晚会给我们安排临时隔离点,等到明天出化验结果后会给我们每人发一个证件,然后就会分配住所……
我估摸着我们这批进入庇护所的人少说也有几百,但是在士兵的维持秩序下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检录了……
临时隔离点是个篮球馆大小的水泥房间,房顶按了监控,还有五六个岗哨,每个岗哨上都站着手持突击步枪的士兵,角落还有一间厕所。
每人一张床,床上放着打包好的水和食物。
我吃了个面包就睡下了,那晚是我自灾变至今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不用担心血十字,不用提心吊胆,不用担心明天。
期间有个小插曲,当晚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在上厕所的时候不慎摔倒,去世了。
唉,可怜的老太太,刚刚脱离危险就离开了
据她的儿子和儿媳说,灾变当时他们一家都被困在家里,幸亏老太太平时有屯粮食屯蔬菜的习惯,才让他们足足坚持到救援到来……
大概中午的时候,大门打开了,几个穿着防护服的医生进来给我们分发证件,随后几名士兵把我们带到了居住区。
我和老杨分到了同一个房间,她和一个大妈(好像是一个寝室的宿管阿姨?)被分到了一个房间,张浩和马建一个房间,至于老高……他没准被塞进某个秘密实验室了吧,听老学长说过他可是机械、生物双料博士。
至于我们的随身物品,有管理人员把这些东西全都收了上去(包括衣服),据说是要统一消杀,想保留的随身物品可以在消杀之后去管理处认领。至于衣服,全都给我们发了新的,并且在当天下午给我们做了全身体检。
不得不说,这处理的实在太到位了。
哦,营地的狗子又来找我了,等我一下哈亲爱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