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正装之中,她一件休闲白卫衣分外炸眼,周围的人都在明里暗里地打量着她,直到看到在她身边的度厄星君和她那张无敌的脸,有些人的眼中就带上了一丝轻蔑。
江泠将周围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在心里默默嗤笑了一声。
她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人想了些什么,一群只会拿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他们悠哉悠哉地上了电梯,总裁专用电梯,电梯内部空间宽敞,面前是透明的玻璃,她可以看到楼下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们可以看到电梯里的人吗?”
“不可以,小姐,这是玻璃做了特殊处理,不止防窥还防爆。”
江泠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很快便上了顶楼,度厄星君领着江泠走到了景澹的办公室门口,随后他便打算离开,察觉他的意图,江泠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你不和本小姐一起过去吗?”
“不了小姐,除了接您我还有别的任务,早点干完早点下班。”
江泠摩挲着下巴:“说的也是。”
这年头打工人真不容易。
“那小姐,我就先去了。”
“嗯。”
待度厄星君离开,江泠才转身打量起了整层楼,整体而言,很简约,简约且高级的感觉。
emmm,她挺喜欢这种风格。
她转了一圈才去找景澹的办公室,转完之后江泠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不应该吧……
如果这是九重天的资产她没道理不知道。
江泠抬手敲了敲门,手指落在实木门板上落下了沉闷的咚咚声,回荡在整层楼中。
迟迟没有任何回复。
江泠抱臂靠在门框上,百无聊赖地打量这面前的一切。
顶楼的风景就是好,完全不同的角度看着面前无比熟悉的天空,晨光透过云层落入大地。
看了一会天空,她悠哉悠哉地打了一个呵欠,抬脚踹了一下门板。
然后………门就开了………
江泠自己都愣了一下,这门的质量这么菜的吗?
看起来就很贵的实木门板上面印着一个明晃晃的脚印。
门吱嘎吱嘎晃着,缓缓打开的门中,她看到了一张昳丽的脸。
嗷呦……
闯祸了……
江泠不用看就知道面前一头黑线地某个人。
还未等她开口,一声颇为娇俏的调笑声顺着缓缓张开的门缝传了出来。
“大人~~你怎么就这么抛下了人家啊,人家可是腰酸腿疼呢~~”
江泠收回了略有些抱歉的神色,抱臂看着面前的人,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
“呦,那本小姐来的可真不巧,扰了我们景澹大人的好事哦。”
“那你早说啊,本小姐自然不会做这么不使眼色的事。”
景澹眉头微皱,他回头望了一眼室内,没有说话。
室内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景澹才回头把门全部打开,错开了一个身位。对着她摆了摆手说:“进来吧。”
江泠没有动作,只是勾着嘴角。
见她没有动作,景澹也不再理会她,转身便了进去了,任由她站在门口。
待景澹走了,她摆看到整个办公室的布置,也是和外面一样的简约风,外面主要是白色,而里面就以黑色,漆黑的大理石地面上分布着丝丝金线,像极了景澹平常会穿的风格。
她的不远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台上还有一盆看起来就养的很好的玫瑰花。
只是那盆玫瑰花好像被谁摧残了一般,角落里的花瓣洋洋洒洒地飘落着。
她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她面前的部分,看不到别的地方。
她正想进门仔细观察一下,便听到他不带情绪的话:“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她还没听过景澹用这种语气说话。
迎面走来一个身板很是火辣的女人,大波浪披在肩头,职业正装也遮不住她过分饱满的身材。
女人看到门口的她,微不可查的笑了一声,她上下扫视了一眼了门口一身大学生打扮的自己,眼底是不带掩饰的轻蔑。
女人径直走过她身边,浓郁的香水味惹得她只想打喷嚏,只听到女人在她耳边说。
“你不会以为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说完她又挑剔地看了一眼江泠有些平坦的身材说:“你也不过如此。”
“我希望你知难而退,他是我的。”
一席话把江泠的cpu干烧了。
等到女人走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不是………她没病吧?
她知道她是谁吗敢这么对她说话。
景澹的声音响起:“你不进来吗?”
江泠才回神进了门,抬手将门合上了,后知后觉地,她气势汹汹地杀到景澹面前,胳膊撑在桌子上,看到依旧云淡风轻的人,她更生气了。
“她是个谁啊?她没问题吧。”
“以为谁都和她一样没脑子想着去雌竞?”
“还真没人敢对本小姐这么说话!”
“她还调侃本小姐的身材!她是个谁就敢这么对我说话?”
平心而论,江泠的身材是很不错的,因为常年的锻炼,她身上都是健康的肌肉线条,完美的马甲线,主打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也就最近没锻炼,马甲线被炫没了,但身体底子还是在的。
景澹抬手捂着自己的嘴,默默看着面前的女子发飙,身体一抽一抽的动。
“你别笑!来你给本小姐解释一下,这是个谁?”
见被揭穿了,景澹索性也不装了,直接开始笑,直接给江泠笑炸毛了。
“你还笑!”
景澹笑地眼泪都出来了,对着她摆了摆手说:“不笑了不笑了。”
江泠冷哼了一声,坐在桌子上背对着他。
一看她真炸毛了,景澹连忙收了笑意起身去看她。
“真生气了?”
“哼!”
“别生气了,那女的就是一个有点聪明的蠢货,你也别生气,你可是我的小姐,因为那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江泠才缓缓回头看向面前的人,景澹的脸上难得的有了几分真诚。
她扬了扬下巴,那么她就勉为其难地顺着他给的台阶下了吧。
“那那个女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说起这个,景澹脸色瞬间黑了:“你别提了,那女的就是胡说,如果不是她还有点用处,不然我早就弄死她了。”
说起这个江泠一下来劲了,她眼底尽是八卦意味:“听你这话,好像这女的也没做什么事,你反应怎么那么大?”
景澹下意识接了一句:“因为我只会给……”
迎上了江泠玩味的眼神,景澹愣了一下,才堪堪吞下了到嘴的话。
“只会给谁?”
景澹神色快速恢复了正常:“当然是只会为了君上大人了。”
江泠哦了一声,没说话。
看着她的眼睛,他感觉他的一切在都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他躲过了她的视线咳了咳:“你昨晚是怎么破解醉血生煞往生阵的?”
江泠没有理会他生硬地转话题,半撑着脸回答他的问题。
“也没什么,这个大阵已经很残破了,再加上有个特殊的人,所以说破解这个大阵并不困难。”
“特殊的人?是那只溺尸?”
“是的。”
景澹转身坐回了他的椅子上:“这倒也是,醉血生煞往生阵按理来说所有的人都会成为纸人或者稻草人,从未有过成为溺尸的记录,这个漏洞倒是挺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