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吧,但毛利先生一直被拘留,事件就算又有了什么不好的后续,也和他没有太大关系。”
萤生的话合情合理,但小兰现在对不靠谱的老爸颇有些不满,只是轻哼一声。
“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惹是生非。”
“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另有隐情呢。先去看看你的手机卡还能不能用,我会让手机店送一台新手机去医院门口等你。对了,耳麦的开关在左边后面。”
“谢谢,但我现在还不想挂断。”
小兰换了一套常穿的蓝色外套,把耳麦戴上,拿起大剪刀,把自己之前外出的那一套衣着剪成细细的破布条。
萤生听到了剪刀咔擦的声音,提醒道:“最好是烧掉,至少也要找一些其他的衣物混合在一起,作为干扰项。”
“知道了。”
小兰继续沉默地剪着衣物,十分钟后,她提着四个黑色不透明垃圾袋出门,走了两条街分别扔进不同的垃圾桶。
连续丢弃,这样隐藏效果也很有限。
萤生想。
不过算不得什么大事,就这样吧,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要处理那套机车服呢。
但他自己是因为不在乎,小兰现在……嗯,除开经验不足之外,貌似也有一种因为心绪大起大落而导致的不在乎。
老实说,这并不在萤生的预料之中。
毛利小五郎那个家伙,不,那群家伙,要隐瞒就隐瞒到底呀,现在这种既不告诉小兰实情,又让她忧心忡忡……
啧,着实令人费解。
这都是为了你好,大概就是打着这种旗号吧,有些难以评价呢。
“计程车过来了。”小兰说。
“好。”萤生关闭了耳麦。
天台之上的夜风颇具寒意,一身黑色运动服的萤生捧着双手哈气,他十指指尖都裹着一枚创可贴,但空气中并没有鲜血的浅淡芬芳,唯有纸页焚烧的味道。
等警笛声终于混着闪烁的红蓝光线远远飘来,萤生才用脚尖扬起地上的余烬,转身下了天台,离开这所银座医院。
三分钟后,工藤新一冲进了一楼护士台,身后是一众面色凝重的警察。
“死者在哪里?!”他急声问。
值班的护士小姐连忙带他们前往案发病房,见到警方赶来,早已经在现场等候的医生们连忙迎上前,但不等他们开口,工藤新一就当先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死者名为高原义,这一点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另外一個身份,在银座地下街被毛利小五郎一记过肩摔给摔昏迷的人。
他不知道是何时醒来的,在护士查完房之后,于晚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之间,将一把水果刀刺入自己心脏,自杀身亡。
查房的护士掉落了一支钢笔,沿原路寻找,发现尸体后报警。
“等一下!”
工藤新一发现了一个华点:“是谁将这件事告诉的妃律师?”
医院内一众医护面面相觑,继而纷纷摇头,都表示绝无此事。
另外……
“妃律师是指妃英理殿下?难道她也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一名年轻的男医生眼中满是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