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的幽寂之中,土耳其召集了一次隐秘的法会,次日晨晓,卫山河便接到了土耳其宣示归真的密讯。
座落灵枢殿内,卫山河道目睹土耳其的昭告,只是淡然一笑,将文笺递予在瀚漠之边的浩东:“复此信函,命飞鸟播于烽烟之地。”
浩东阅过昭文,轻撇了嘴角:“这份通告如令钟响,反抗者已然背水一战,别无退路,唯有臣服!”
文辞赫然提及土耳其即将封闭界阈,暂绝两国通达。这对反抗阵线而言,无疑是斩断生脉的重击。浩东遵从卫山河之命,将电文刊印成飞函,撒遍沙场,一天之间,如雪飘落,传单充斥每一寸焦土。
仍在顽拒的反抗军士本冀望着能在危急之际逃入土耳其境地,此刻却见这封昭示关闭的信函,如同熄灭的最后一丝生机,消失无踪。
次日破晓,反对派中无数人投麾缴械,唯有少数负隅顽抗者,深藏市井不再出山。至此,叙国境内所有的反抗武力被一举扫荡殆尽。
此消息旋即如飓风般席卷众盟,激起国际联军各国将领愤怒。身为欧洲国家,土耳其口口声称与他们同为盟朋。
“岂有此理,这算哪门子盟友所为?”英国皇家航空母舰内,各代表聚首一堂,群情激奋,纷纷声讨土耳其实情。
最为懊恼莫过耶锡列将军,因此次行动乃是由他倡启,并领导联军人马,他所提供的兵力与装备最多,约占总数八成。五万重兵,除法兰西外籍军团、英帝皇家陆战队和德意志铁骑之外,均为耶锡列的部众。他孤注一掷,也得到了盟友确凿的保证,此刻遭此抛弃,心绪可想而知。
“这畜生!”耶锡列拍案怒吼,“些许微挫便令其缩头龟缩,一群胆小鼠辈,信义丧尽,真乃卑劣之人!”
将领军威,竟口不择言,由此可见其愤怒之极。
英国代表皱起眉头质问:“你询问他们了吗?究竟怎样的情况让这群无信者如此背离承诺?”
“是的,大人!”耶锡列将军怒火中烧,“五分钟前,第十号飞鸽已遣往,至今却毫无回应,就连回音都未曾听到。”
“何必借助飞鸽?”美国代表质疑,“我方岂非拥有直接的沟通手段?”
将军提到此事更是恼火,阴阳怪气地说:“你知为何吗?首次通话顺利连接,当我问及相关事态,那畜生只说需时间探查详情。”
“接着,我的天哪,我差点亲手了结那混蛋!然后,通讯就这样突然中止了。你说说,堂堂国主竟这般行事,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