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见状大喜,站起身来,走到二个黑衣人身前,拱手作揖:“多谢两位大哥相救,兄弟我叫李有钱,敢问两位大哥尊姓大名,为何……呜呜……”
李有钱还没说完,却见一个黑衣人突然伸手掐住李有钱脖子,另一个伸手掏出一个布条塞到李有钱嘴里,李有钱顿时说不出话来,那个黑衣人又掏出一块黑布包住李有钱脑袋,厉声道:“敢叫一声,就捅死你。”
李有钱吓得半死,头脸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敢吱声,接着又被两人用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接着被一人抱起,走了一段路,又被扔到一辆车上。李有钱在被那人抱在身上时候,闻到那人身上一股海腥味。
车走了好长一段路,方才停下,李有钱心跳地砰砰的,心想,这尼玛的,才脱虎穴,又入狼窝啊,这两人,不会是托那吉的人吧,这要是北燕狗杂种,老子可就完吊蛋了,尼玛的。
车停下,李有钱又被人抱出车,又七拐八绕地走了一段,只听“吱”一声,是一扇门打开的声音,李有钱被扔在地上,门又关上。
李有钱坐在地上,那人揭开李有钱头上包裹地黑布,李有钱看看四下,只见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里边只放了一张凳子,屋里站着四五个人,都是黑布包住头脸。
一个黑衣人拿掉李有钱口中塞着的布条。李有钱这才喘了口大气。那人问道:“你叫李有钱?”
李有钱点点头,“大哥,兄弟我叫李有钱,敢问大哥,为何救我,又要绑我?”
那黑衣人伸手又掐李有钱脖子厉声喝道:“说,是谁指使你在香水堂里吹《十八摸》的?”
我擦,李有钱心里咯噔一下,这些是漕帮的人吗?这是接上头了吗?可为何要绑我?
“大哥,你们是漕帮的人吗?我有重要事情,要和夏帮主说。”
几个人互相看看,那人松开手,“说,什么事情?”
李有钱咳嗽了两声,“大哥,我口渴的厉害,想喝点水。”
一个黑衣人向另一人道:“拿杯水来。”
那人去端了杯水进来递给李有钱,李有钱接过水杯,大口大口喝了,一边喝,一边想,这帮人到底是不是漕帮的人,我不可不能轻信了他们。
李有钱喝了几串口水,这才舒服些,那个黑衣人道:“快说,什么事情要找夏帮主?”
李有钱眨眨眼,看看几人:“你们,你们是漕帮的人吗?”
那人骂道:“少废话,再不说,一刀捅死你。”
李有钱心想,尼玛你吓唬谁呢,便道:“大哥,捅死我,也不用把我带到这儿来吧?”
那人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骂道:“你小子嘴还硬,”又伸手掐住李有钱脖子,这会儿力度用的大了些,掐的李有钱呼吸不上来,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