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是方兄,来的好,这些都是阴阳教的杂碎,不要留手。”
“知道了,打死无论。”
他棍子舞动了几下,暂时逼退了围攻呼延雄的两人,也看清楚了他们的样貌和兵刃。
这两人都是三十七八岁,样貌差不多,看起来可能是兄弟关系,一人左手持盾,右手拿着一把子午鸳鸯钺,另一个右手持盾,左手拿着一把子午鸳鸯钺。
呼延雄喘了两口气,挥舞了一下锤子道:“方兄小心,这两人用的是合击之术,兵刃也是宝贝,盾牌能卸力,子午鸳鸯钺也是锋利的很,他奶奶的,若不是老子用的双锤,早就被他们削断了。”
方平瞥了一眼呼延雄锤子上的道道划痕,笑道:“没关系,你去帮那些士兵,这两个交给我了,正好,我的棍子也是宝贝,看他们能不能砍的动?”
“那你小心些。”
方平手中棍子一抬,指向那两人道:“阴阳教的是吧,在下方平,敢不敢报个名号?”
“丁甲。”
“丁乙。”
“我特么还是方饼呢,看家伙吧。”
方平一棍子打过去,丁甲就是举盾一挡,然后手中的子午鸳鸯钺就砍在了他的棍子上,划出一道火花。
“我靠。”方平吓了一跳,连忙撤棍后退了一步,见寒铁棍上并没有出现划痕,也是放下心来,“这盾什么材料,怎的打上去跟打中棉花似的,凭的古怪。”
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多想,丁乙举着盾就从地上滚了过来,手中子母鸳鸯钺划向他的双腿。
方平手中寒铁棍用力往前一戳,将丁乙打退,丁甲的子午鸳鸯钺已经划向他的脑袋,吓得他连忙后退。
三人过了十几个照面之后,方平是越打越不自在,这两个家伙配合的十分默契不说,而且那盾牌也太过古怪了,不管他用了多少的力气,只能将他们打退,就是砸不碎盾牌。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道女子声音。
“呼延雄,本姑娘不要你救,滚开。”
方平偷瞧了一眼,却是一个黑衫女子手持长剑,正在喷呼延雄。
呼延雄刚从一个阴阳教的家伙手里救了这女子,被她一通骂,一阵莫名其妙。
“姑娘,咱们可认识?”
“哼,这么快就忘了,白水寺中,你不是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么?”
“是你,”呼延雄听她提起白水寺,也想了起来,“那时多有冒犯,现在咱们也算扯平了吧。”
“嘿,我若是告诉你,前些日子京城中偷盗栽赃你的那人,就是我找来的呢?”
“你。。。”呼延雄青筋直冒,一把将她扔到了被保护的百姓那边,“咱们的账,以后再说,你给我老实点儿。”
方平一边儿遮架丁甲丁乙,一边儿欣赏了这出戏码,嘴角一阵抽抽道:“你们这一对儿冤家,不要再吵啦,先打人行不行?”
“谁跟他是一对儿,胡说八道,信不信本姑娘砍死你?”那女子又是一阵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