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莲认真地看着我,双眸宛如两颗明亮的星星,闪闪发光,她急切地问道:“你说的这些跟凶手行凶有什么牵扯吗?”
“当然有了。”我沉思片刻,宛如一个智者,缓缓地说道:“或许部里来的专家也想到了我所想的,只是他们还没有具体的证据来证实,所以才没说出来罢了。”
“那你赶紧说呀!你看你说出一个构想我就答应帮你办两件事,你赚大发了。”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个构想很简单的,还是跟刚才我说的普通一般不会记得以往的具体时间自己在干什么事,除非是刻意或对自己有特殊有记录的事件。例如饭后去散步,有可能是七点或七点甚至或许是八点自己很多时候都不确定的,反正就只记得大概那个时间段,对吧!”
“行了,你不用反复确定,这一点我认同,行了吧!”她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的意思是凶手有易容模仿的能力而且特别强。”
“凶手易容模仿?你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可他再怎么模仿易容也不会凭空消失,更何况也没见他出现过呀!”
我笑了笑道:“在很多案例里,凶手易容成另外的人,或男扮女,女扮男迷惑警方思路,引导警方往错误的方向去走,走远了时间久了也就变成悬案。”
“是,尤其在信息不发达,科技落后,检测与刑侦技术落后的时代确实存在不少悬案、冤案、错案。可现在除非是某些贪赃枉法知法者有意为之,错案率很少了。”
“要不你先说一号尸体的状况,怎么样?”
“这……?”
“对!牵扯保密是吧!那算了,我们今天就像情侣喝喝咖啡就行了,不谈公事。”
“好吧!你说得对,既然大家都说你是商业奇才,我想你的脑袋必定是有点料的。集思广益嘛!或许你这种圈外的聪明人想法有独到之处也不一定。不过仅限于你知我知,至少案子公布之前。”
我微微皱眉,像是陷入了沉思,而我面前的她,像是一颗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可她的美与我无关。我心想对这些案件自然是有疑问的,可即便我知道真相那又怎么样,难道该死的人就该受法律保护,而本该活着的人却因为这些人死去,这样真的公平吗?
“行,我的超级美女警花。我会一直保密我们之间的故事,不会对外人说。”
她白了我一眼严肃地道:“一号尸体是个自由职业人,兼职跑腿偶尔驾什么的,他被发现时死亡时间不过两小时而已。一款SPA上门服务的女职员接他的单上门发现他尸体的,据女职员说接单后上门敲门没人应,同时发现门并没有锁,于时她以为死者在洗澡或许什么的打算进客厅等。”
“那款APP叫什么?”我故意调侃着道。
“行,你想要到时我推给你。”
“哟!你推我?要我下单吗?如果服务员是你这种英姿飒爽的女警花,我包月,不我包年……”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知道我故意调侃便不理我继续道:“女职员进门后叫唤了两声仍没人应她,觉得很奇怪,准备拿起手机在APP上播打下单的电话,可却听到了洗手间里传来流水声。”
“她便靠近些再叫几声,仍没人应她,她试着拧洗手间门的把手,发现一样没锁,可打开时她被眼前的境像吓昏了过去。可她的昏前的尖叫声响彻整栋楼,引起了同楼的注意随后有人发现了死者并报了警,死者躺在浴缸里,躺姿势,浴缸的水龙头一直没关。而死者并尸体并双腿微张刚好没堵住浴缸排水口,所以水并没有满出来一边流一边排。”
“死者胸腔空空如也,据法官说,死者被银针插在几个神经中枢的大穴上,无法动弹,但神经依然灵敏。凶手似乎怕死者因害怕或过度紧张而昏迷过去,同时给受害人注射MW清醒剂,让受害人极致的清醒,感受人类极限的疼痛而又无法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