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角公子请等我一下”
宋竹茹不想插在中间,所以她比姜然起身离开闺房。“我那个宫什么远徵可能有事找我,我先走了”
“那宋…宋竹茹慢走”
姜然将茶杯里水倒掉,便走出房间就看到宫尚角站在门边等着。
“是有什么事吗?”
宫尚角看她发上毫无装饰,又加新发饰。
他清冷声音,若如冰水流滴般:“衣裳等下有人送过来”
姜然喜欢穿新衣裳,她笑意浅浅:“嗯谢谢宫二先生了,还---”
宫尚角拿出一封家书,转向姜然信面大字然儿俩字。“你的信”
姜然接过仅看眼,能单凭一个字就认出这必定是自家娘亲字迹,瞬间红了眼。
宫尚角不知道如何安慰,也不会说安慰话。“我事务繁忙,就先走了”
她看完信里内容,垂下的手,像颗石头安心的落地,话语里微微颤抖。“幸好,安全了”
琉璃捧着装满衣裳的木子,走过来,“小姐,这些都是角公子准备的”
姜然看到都是淡雅白色系,她手摸着布料很柔软。“嗯,都很好看”
琉璃看姜然鼻子和眼睛都红红好像刚哭过样子,连忙问起:“小姐你怎么了?眼睛的红了”
姜然折起信封,嘴角一笑:“没事,琉璃把衣服放进房里,帮我拿出纸和笔”
“好”
…………徵宫大门外面,宋竹茹身穿淡粉色衣裳,肩背上扶着披下来的发丝浮光停留在边发着耀眼的光芒,而剩下的发用一根银花形状的簪子,朴素捧上去,她现在正背对门口。
“那么晚了,死宫远徵怎么还没醒啊?”
“今天起那么晚?”
往常宫远徵都比她起得早,这次怎么那么晚?宋竹茹从无奈变成生气不耐烦,让别人等那么久,没礼貌。
月季看到宋竹茹手拿酒瓶,她心里有些惊讶:“小姐,你就少喝点酒吧”
宋竹茹将最后一口桑葚酒喝完,空空的酒瓶放回袖子里:“没事,一点点”
“你上次让我偷偷放的那一些都让徵公子收了,你哪里还有的”
“月季”宋竹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让月季面露难色。
“小姐这不太好吧”
宋竹茹却一脸开心,她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手轻推推月季。“快去拿”
……
“小姐……会不会过分了?”
宋竹茹走到宫远徵房门,靠着门框。“他前几天拿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解药喂猪你怎么不说他过分”
也不知道宫远徵又犯了什么病莫名其妙的,她好好把解药煮好就出去一会回来看到他将药给猪喝,真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