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闯入要药房仓库的一行人看见白胡子老头如此恶行,怒发冲冠,目眦具裂。
陈婷婷一脚将白胡子老头踹出一米远,抡起胖乎乎的手揍白胡子老头,同时嘱咐同样想上前打人的短发服务员。
“你别来,我和这个男店员揍这只老老鼠就够了,你照顾好药店店员,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好!”短发服务员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裤子,帮着药房店员往身上穿。
她一边帮她穿着,一边在心中感叹陈婷婷霸气的同时又细致,要换做她,她只会无脑向前冲去揍恶人,压根想不到安抚受害者这茬。
“啊!”
被揍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的白胡子老头哀嚎尖叫着,哀嚎尖叫声与拳打脚踢声此起彼伏,回荡在药房仓库上方,传入药店店员的耳中。
她原本逐渐暗淡的双眸恢复了些许光芒。
药房店员被短发服务员搀扶着站起,加入了对白胡子老头的围殴之中。
守在药房门口的另一名男店员听到后院的动静,也连忙冲了进去。
紧随其后的是被动静吵醒,与白胡子老头有些交情的邻居们。
进入其中的男店员见到陈婷婷一行人揍白胡子老头的场景,愣在原地,他刚想开口询问怎么了,却被身后一声声尖叫声打断。
“快来人啊,有贼联合药房店员一起偷药材揍老大夫!”
与白胡子老头有些交情的邻居之一先入为主,大声惊呼着。
短发服务员听到这胡言乱语,急得不行,双手举至胸前,不停晃动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是这个白胡子老头侵犯了药房店员,所以我们才揍他!”
药房店员揪着自己的裤子,脸色苍白,垂头不敢看众人。
“你个贼人说瞎话要讲证据。”另一位与白胡子老头有些交情的邻居反驳道:“你以为我们是可以被你们糊弄的苕货吗?
老大夫可是这镇上有名的善人,这药房店员就是老大夫在马路上捡回来收养的。
这丫头从小就爱耍滑头,不学乖,老大夫还是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她好。”
陈婷婷一行人早被成群的邻居们给禁锢住,他们此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白胡子老头在邻居们的照顾下慢慢恢复生机。
陈婷婷用余光瞥了眼状态不正常的药房店员,双眸浮出一抹了然和心疼。
短发服务员刚想反驳与白胡子老头有些交情的邻居的话语,却被陈婷婷出声打断。
“闭嘴,你不清楚具体的情况,我清楚,我来解释。”
深褐色的双眸满是厉色,红唇轻启:“各位,只看表面着急下结论还太早。”
邻居们被陈婷婷眼中的厉色吓得后退几步,但他们想到老大夫平常的善行,又克服了恐惧,跟陈婷婷一行人继续掰扯起来。
“你是指老大夫偶尔揍那忘恩负义丫头的事情吧?
虽然有时候确实会用拐杖打几下她,可那都是在那忘恩负义的丫头不听话的情况下。
老大夫身体不好,能打多重呢?
你们不要受那丫头的骗,只听她一个人的话就相信她。”
短发服务员被这番言论气得结巴起来,她用食指指着众人,胸中的闷气顺不过来,“你们......你们......”
怎么跟这些人讲道理压根讲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