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挂断电话，熟络的和克拉克套起了近乎：“那个人有点事情，暂时过不来，我来教你就行了，首先！”

陈锋迈步走到了克拉克身边，将克拉克的嘴角从）拉成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保持。”

“我觉得微笑对每个人都有益处，也会让人感觉更亲近。”克拉克指了指自己唇角，似乎有些勉强的样子，“这样子会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然后是动作……”

经过陈锋的一段指导，克拉克的动作神态和蝙蝠侠已经七八分相似，即便是和蝙蝠侠非常熟悉的人也很难区分的出来。

“不错！”陈锋非常满意，“接下来有几个限定条件你要听好，不可以飞，不可使用超能力，不能用你强而有力的胸大肌夹死任何人！”

“我不杀人的。”克拉克挠头回答。

陈锋陷入了沉思，克拉克羞涩的像是个孩子，加上他说的暗恋对象，陈锋可以合理的怀疑，这个超人莫非是刚出道不久？

“你和蝙蝠侠是怎么认识的？”陈锋装作好奇的问道。

克拉克完全没有防备，对布鲁斯准备了一仓库的氪石装备一无所知，友善的笑道：“那是个意外，有个哥谭的通缉犯逃到了大都市，蝙蝠侠因为他掌握了某些比较危险的东西，来大都市追查。

总之，我们两个进行了一次合作，并且因为我的透视眼，我识破了蝙蝠侠的身份，随后为了让他相信我，我也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他。”

不用陈锋说，杰森托德就冷冷的开口：“蝙蝠侠从不相信任何人，即便是他自己。”

“这句话是不是有些矛盾，”克拉克思考起来，“如果他不相信自己，那他怎么能相信自己不相信其他人的判断呢？”

杰森托德瞬间哑火：“这，我……总之，嗯……”

一连串的省略号代表杰森托德无法可说。

给陈锋看乐了，这就是天然呆薄纱腹黑？

陈锋用力的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你做的好啊！你做的好！”

“哥谭是个很复杂的城市，”克拉克微笑道，“你们都做的很好，正是有了你们，哥谭才能维持现在这种状况，你们都很棒呢。杰森托德，迪克格雷森，提姆德雷克还有陈锋。”

虽然‘正是因为有了你们，哥谭才能维持现在这种情况’，听上去有点像是骂人。

但是杰森托德居然有些忸怩起来了。

不是，陈锋大受震撼。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

再看穿着蝙蝠装，和布鲁斯穿蝙蝠装几乎完全无二的超人。

陈锋心中了然，克拉克这是被当做代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