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呜....!”
待白光消失,黑夜再次笼罩密林,随着一阵夜风拂过,浓烈血腥味飘溢在空气中。
刚刚交战处,只剩一具尸体静躺在原地,鲜血从心口处不停流出,正是欺负枳瑾花的那个色鬼壮汉。
至于另外两名全性高手,一人脖颈处留下一道血痕,而另一人胸膛划开一道深深口子,衣衫渐渐被血渍浸染。
二人已退至一侧,仍心有余悸,眼中还残留一丝死亡惧色。
而杜衡则早已抱着枳瑾花来到陆玲珑身边,动作轻柔的把她平放在地上,尽可能不牵动其伤口。
然后才开始拔除她四肢上的棱刺,伴随枳瑾花几声痛呼过后,渐渐恢复行动能力。
枳瑾花望着近在咫尺的杜衡,被死亡绝境反复折磨的心神,终于在脱身的这一刻彻底崩溃。
哇的一声哭出来,泪眼婆娑,粉拳不停拍打他胸膛。
“杜衡,你个混蛋,为什么现在才来!!!”
这话一出!
差点没把杜衡给整不会了,多少怀疑这女人有点毛病!
当然,作为一条浪里小白龙,也理解她此刻心情。
为了安慰她,在局势如此危险又紧张时刻,开起了玩笑。
“花儿,我这好歹算是英雄救美吧,都说长得帅的以身相许,长得丑的来世做牛做马,你倒好....不说声感谢,还恩将仇报。”
一旁陆玲珑呆毛摇曳,圆溜溜眼睛一眨一眨,也被自家好姐妹的操作给整无语了,尴尬地挠了挠脸颊。
“花儿,你怎么....!”
渐渐平复心情的枳瑾花,被二人说得俏脸一红,鬼使神差地又往杜衡身上捶打一下,便把脑袋埋入颇具规模的大雷中,已然没脸见人。
见状,杜衡不禁莞尔,这腐女也有当鸵鸟的一天,遂小声询问:“还能动手吗?”
“嗯...!”枳瑾花发出蚊子般细小声音,而且还带点夹,差点没让杜衡一哆嗦过去。
“还是算了吧,玲珑,你照看花儿!”杜衡是看不出她还能动手的迹象,要是硬上,再次被擒住,那还得烧点脑细胞。
另一边。
涂君房身边的红衣女子,向脱身的两名全性成员问道:“刚刚怎么回事儿?”
其中手持棱刺的精瘦光头男,喘了口粗气,甚感劫后余生。
若是对方金刺再近一丝,脖颈就不是留下一道血痕那么简单,而是和壮汉一样,真正在那挺尸。
“呼....很古怪,对方身上散发的白光看一眼就有强烈灼烧感,神识感知也被隔绝,只能凭借本能去应对;
且对方覆盖在身上的金光看似变淡,实则更加凝实厚重,完全是为了示之以弱,吸引我们几人出手。”
女子一听,一脸忿忿,“太脏了,实在太脏了,这小子简直比咱们全性还全性。”
很费解现在年轻一辈怎么这么脏,动不动就使阴谋诡计,整得他们像憨憨一样,一股热血无脑干。
一旁涂君房自嘲一句,“正常,人家可是一位术士,而术士有多难缠,诸位应该有所了解。
至于手段脏.....呵呵...现在可不是二十世纪,国家都开始普及十二年义务教育,年轻一辈的思维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学没毕业的七八零后能比的。”
“哼,所以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这句俗话,这帮年轻人还真听进去?”
“你不也听进去了,不然一个徐老半娘的人,还这么热血冲动!”涂君房一脸玩味看向女子,丝毫不在意场中还躺着一具同伴尸体。
但....也理解,全性嘛!
杜衡可不愿听他们吐槽,大学生怎么了?
吃你家大米了!
不知道现在大学生最苦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