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结束后,沈琬抹着泪由季月扶上马车。
身后,沈芸的指尖掐进肉里,凭什么她哭了一场事情就解决了?沈琬,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她能让她毁容,那么,离她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在沈府门前。
沈琬睨了睨眼,直勾勾地盯着郁莫,“你做的局?”她倒在他身上不假,但若说她迟迟起不来,那就是另有隐情。
当时马车上就只有她与郁莫两人,除了他,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所以,他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以为他们在偷情,被撞破,然后让她颜面尽失?
沈琬想不通,重来一世,他与她尚未有半点瓜葛,他没有理由陷害她。
思及此,沈琬心烦郁闷。
倏然,男人扯着她的手腕就要往他身上贴,不过一会,沈琬就被迫跨坐在他腿上,葱葱玉指贴上他的胸膛,腹肌,渐渐往下。沈琬欲要收回手,反抗无效。
最终,沈琬的手被强制停留在某一处。
沈琬的脸瞬间染上一层粉红色,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因为动作过大,马车也轻轻摇晃几下。
外面,季月与马夫齐刷刷低下头。
沈琬被控制住,她此刻就像是挂在男人身上的一个挂件,“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挣扎之中力气没把握好,她重重刮了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郁莫重重闷哼一声,“这话,不应该是我来问娘子吗?娘子买下我,无非是想让我伺候您。”
沈琬明白了,他是以为自己买他是想要行男女之事,因为这,他便想着要在众人面前让她难堪,只要她不好看,他就能达到目的。
“所以,你是在报复我?”沈琬质问道。
她本就不是一个柔弱的性子,只要谁让她不开心,她势必要睚眦必报。
她的梨花带雨,不过是一层保护色罢了。
既然这里只有他与她,那又何必装做单纯柔弱。
随即,她便当仁不让的给他来了一巴掌,但这巴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爽,郁莫的脸如同他的胸膛那般硬,扇得她手疼。
她嘶了一声,骂道,“贱奴,就凭你也敢肖想我?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从泥土里爬出来的一个垃圾罢了。”
沈琬拍了拍他的脸,眼神挑衅。
既然她买下了他,他就是她沈府的人,是她沈琬的人,她想要他活他才能活,若是他让他死,他也不得不死。
就算是皇子又如何,此时此地,还不是一个任由欺辱的阶下囚?
沈琬自知自己性子恶劣,一贯恃强凌弱。
或许她本就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人,一面是善良,一面是魔鬼,她夹杂在两者之间,不断徘徊。
她指手抚着郁莫胸膛,一圈一圈地围着绕,语气缠绵,嘴角却挂着轻蔑不可一世的笑,“像你这样肮脏的人,也敢对我有想法?”
沈琬没想到,郁莫这么快就给出了答案。
她不过是言语挑衅。
他竟然,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