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因为AT力场被破坏掉愣住的使徒。
碇真嗣双目中的血光随着身体的前推而拉出了残影。
初号机随即疯狂的一刀又一刀的切割在使徒的身上,唯独避开了中间的核心。
疯魔般的攻击宛如风暴般将使徒的身体切割得全身破碎,哪怕是对方的身体在高速愈合也完全跟不上初号机挥动匕首破坏的速度。
面对狂风骤雨的进攻,使徒发出一声痛苦尖锐的哀鸣上半身猛然膨胀想要抓住初号机。
可初号机反手劈开对方,不大的匕首上崩出巨量火花。
碇真嗣赤红的双眼里血红色光点越发耀眼,可他却不管不顾完全绕过了这一地方。
没错,他完全是在虐杀对面,明明可以直接处决但他就是没有这么做。
或许是刚才对方造成的伤害让他想起了过去的疼痛和绝望,碇真嗣疯狂的驾驶着初号机折磨着使徒。
随着时间的推移,基地的众人都面色骇然的看着屏幕上的初号机。
对方一副完全失控的模样宛如从地狱复苏的恶鬼。
初号机手中挥动匕首的速度一如既往,使徒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浑身都渗出了蓝绿色的血液,使徒不由得惨叫哀嚎起来。
基地内的众人面面相觑最终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使徒正在求饶。
略显幼态的伊吹玛雅捂着嘴唇失声道。
“这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杀,无限接近于神明的使徒竟然在哀嚎”
赤木律子脸色同样不太正常,她眉头紧锁。
“不应该啊,兽化后不可能还会使用武器的”
只有碇源堂一脸毫不在意的嘴角一勾。
就是这样,越强大,就越能实现他的计划。
面对求饶的使徒碇真嗣双目血红丝毫没有停手的想法,他驾驶着初号机反手用力切下使徒的右手。
使徒猛的挣扎起来发出痛苦的哀嚎。
初号机不管不顾再次挥动匕首对准左手。
基地里众人再次不忍直视。
“它是在凌迟”
被切下双手的使徒知道如果再坐以待毙下去必死无疑。
于是它猛的尖叫起来,随着尖叫身体突然变成了一个橡胶团向初号机包裹而去。
碇真嗣双目赤红嘴角冷笑一勾,他驾驶着初号机对着红点猛的劈开,使徒惨叫着爆炸开来,耀眼的白光透过大屏幕照亮了整个基地。
过了好一会,完好无损的初号机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人看着地上一地残渣的使徒碎片不由得再度失神。
碇源堂背负双手,脸色平静的看着初号机,但心里早已生出万丈波涛。
这就是他所追求神明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第三新东京市医院。
一台推床上躺着一位全身绷带的蓝发少女从过道上推行而过。
据护士说,是因为昨天产生的战斗余波而受伤了。
病房内,碇真嗣怔怔的看着白净的天花板。
安静的病房里现在一旁却充满了某个人打电话的声音。
葛城美里拿出水果边削边回应着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对方很是不满。
“安啦,安啦,他只是一个小鬼头而已,根本不是我的菜,那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我只是将对方接到自己家住而已”
随着电话的挂断,碇真嗣咽了咽干涩的嘴唇。
“把水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