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怀疑我?”白瑶瞪大了眼睛,佯装发怒。
“没,没有,可是,师尊,我听说,修行得一个一个境界来。”
“谁规定的?道经上有说吗?”
“没,没有。”王昌龄已看过白瑶传给他的道经经文。
“但是,经文分段了啊。”
“分段了就一定要一段段学吗?好的不学学坏的,那些人不懂,皆是学渣。”
“啊。。。!”
王昌龄虽然心下忐忑,还是按照白瑶讲述的方法,开始修行。
“等等,等等。”白瑶打断了他。
“师尊,还有什么禁忌未讲明吗?”王昌龄睁开眼睛问道。
“修行乃是逆天而行,你等会感觉不舒服,别怕啊。”
“哦,知道了,师尊。”王昌龄闭眼。
“等等,等等。”白瑶又开口道。
“师尊还有何吩咐?”
“如果感觉头顶开颅,白菜甩脸,银针扎身时,一定要挺住。”
“啊。。!这些都叫不舒服吗?”王昌龄打了个寒战,这真的是修行吗?
“其实也没事,疼得差不多了,你也该晕了。”白瑶又补了一句。
王昌龄被白瑶恐吓得冷汗直流:我怎么从没听人说过修行还会遇到这么多酷刑?
不管王昌龄有多么害怕,他还是开始修行了。
接连三天,王昌龄每次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哀嚎不断,每次都嚎了足足十分钟才晕死过去。
眼看着王昌龄在那痛苦哀嚎,身体发肤在老化焦黄,白瑶真担心王昌龄会不会就此挂了。
白瑶说的那些酷刑,王昌龄不仅感受到了,而且是超级加倍的感受到了。
白瑶也不知道王昌龄为什么会有超级加倍的待遇。
她在一旁看得除了目瞪口呆之外,更好奇的是,王昌龄能坚持几天。
十天后,王昌龄全身乌黑,头发似烧焦了似的全趴在头皮上。
脸比包公,手似枯木的王昌龄心都快碎了。
这是修仙吗?他感觉自己在修鬼,他现在这个样子,连鬼看了都要吓死。
不过,王昌龄严重怀疑,修鬼也不用这样折磨人吧?
白瑶从入定中醒来,她这些天的修行也不顺利,每次入定,所有秘境虽然也仙雾升腾,紫气环身,但最后都会归于平静。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白瑶也震惊于王昌龄所受的酷刑。
太不人道了,太没有良心了,居然将人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白瑶大声斥责,不过,没人知道她是在斥责谁。
白瑶斥责完又同情的问王昌龄:“你还决定继续修行么?”
王昌龄忽然问道:“师尊,您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啊,那是当然,师尊当年比你可惨多了。”白瑶又是一通胡诌八扯。
王昌龄听了,一脸绝然之色:“师尊能忍,弟子也能。”
白瑶为王昌龄又小小的可怜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