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过来睡觉?”
裴继砚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秦栀穿着浅绿色的睡衣站在床尾,她揪着衣角踌躇不前。
“阿砚哥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她低着头,声若蚊蝇:“姐姐今天生日。”
“是谁说要赎罪的?”裴继砚抱着手臂靠在床头。
他额头的纱布伤口处还沾染着红色。
今天在包间里。
秦栀答应了裴继砚那个荒唐的提议。
做情人嘛。
跟以往没什么差别。
她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她去做。
她只是有点玩腻了,想让裴继砚早点跟秦婉芝彻底分开,故而答应了。
“知道她生日,你还敢跟我回家?”
秦栀站在床尾迟迟没动。
裴继砚没了耐心,下床将人打横抱起。
他的手停在覆在秦栀细软的腰间轻轻摩挲:“你在害怕?”
裴继砚的语气中带着肯定。
“害怕我碰你?害怕怀孕了下次从我身边逃跑不方便?”裴继砚弯腰将人放在床上,带笑的眼睛没有半分笑意。
“害怕像我妈那样被孩子束缚住手脚一辈子?”
“我不喜欢孩子,也不会生孩子。”
秦栀敛下眼底的柔弱。
声音很冷。
“阿砚哥哥,我跟伯母不一样,我永远不可能生孩子。”
裴继砚的视线落在秦栀小腹处。
眼底流露出几分渴望。
“为什么?”
“不喜欢,很讨厌。”秦栀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些尖锐,浑身像长满尖刺一般。
“阿砚哥哥要是喜欢孩子可以让姐姐给你多生几个。”
秦栀的反应让裴继砚感到奇怪。
她似乎对生孩子这个话题格外抗拒。
秦栀扯过被子,没有再理会床边人的目光,合上双眸。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