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闲公主,也在你心上?”
梦言终于懂了,这么些天,这个谢又安原来是别扭在这里了!难怪她见天也不说,就自己闷着脸不开心。
梦言感慨:“女人吃起醋来真可怕啊……”
吃了醋还被点明的薄脸皮谢又安窘迫地要命,企图替自己辩解:“我不是吃醋。”
“那是什么!?”
谢又安说不出来了。
梦言劝她:“坦诚一点,面对最真实的自己。吃醋就是吃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跟你说,你吃我的醋我真是好开心啊!”
梦言很不厚道地当着谢又安的面乐了起来,也不管谢又安又多难堪。末了梦言抱住谢又安,在她耳边厮磨,轻声道。
“我跟闲公主,或者说是乌雅闲,有一些前尘往事那样的纠结。但已经过去了。她是我姐姐,就永远只是我姐姐。你是谢又安,是我的谢又安,没人能取代你,没有人比你更好。”
“我会给你名分,使你安心。或者将来你还要大战后宫三千男妻,但你是我唯一的伴侣,我向你誓,我绝对不再娶第二个女人。我只爱你一个。”
这晚,谢又安在运动中格外卖力,颇有点表达忠心的意思。
第二天,梦言睁开眼的瞬间,迎来了一个早安吻。梦言知道,谢又安的心结是彻底解了。她肯给自己当皇后了。
梦言摆足了排场,带了一大波人浩浩荡荡地开到驿站,想从阵势上表达自己对使团的关心。丛筠从驿站中跑了出来,一把抱住谢又安的手臂,眼巴巴地看着她。
“你是来看我的吗?”
梦言乜斜着看谢又安,意思是:你自己处理。
谢又安干咳一声,把丛筠的手扒拉下来,一本正经地回道:“陛下心念使团和湛天逸王子的伤势,特来看望你们。”
丛筠不死心地问:“那你呢?”
“我是陛下以前带刀侍卫,自然是来保护陛下的。”
丛筠的脸上挂满的失望。
梦言还是不太满意,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把谢又安的身份当众提那么一下下呢?现在是很想说一句,但场合不对,不合适。
忍下来!再找机会吧!
梦言去见了湛天逸,不禁感慨,这男人……确实不经吓。
湛天逸眯着眼,一看到梦言就开始哭诉,鼻涕一把泪一把,特别惨。梦言表面听着他言语混乱地讲案经过,心里琢磨,闲公主还是……不要嫁了吧……
这男人实在是太怂了点,就算长得好看,那也不顶用啊!
结局就是,湛天逸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没提供。梦言在这过程中做了决定,闲公主不嫁了。
好不容易等湛天逸讲完了。梦言开始问:“之前有没有人来过?”
湛天逸摇头。
“真得没有!?”
湛天逸犹豫了下,还是摇头。
嗯,有迟疑,说谎了。
梦言出了驿站,让谢又安查最近的人员往来。这个倒是很好查,宫中瑾优坊一名宫女,在当天出宫了。
这算是个突破口。梦言急吼吼地召见这名宫女。等来的结果却是,暴毙。
好好的人突然死了,线索又中断。梦言觉得这手段简直太熟悉了,不知道背后那个人,用这一招利用了多少人,又断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性命是至为珍贵的,而情义是最不能被辜负的。
梦言从未像此刻般愤怒,起了难以克制的杀心。但这情绪却找不到泄口,被闷在身体里,渐渐膨胀。
晚上梦言抱着谢又安,把自己缩在她怀里:“我情愿我是傻子,看不到这些龌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