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风在与其对话,其实根本就是在唱独角戏的丢人家伙,可谓真是寂寞了。”槐谪的声音从树林中传了出来。
听闻此言的翡翠司脸上顿时青筋暴起怒道:“你说寂寞?”
“你在说什么?”
“而且,你是谁?为什么区区人类敢对高贵的血族说三道四?你对我有清晰的认知吗?”
“一定没有吧?”
“自以为是的人类,如果对我有认知的话,你就不会轻易敢说出这种话了。”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可是该隐大人的直系后嗣。”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吧?”
“如果不想痛苦的死在这里的话,那就赶紧跪下磕头吧,我兴许可以认你死的痛快些。”翡翠司怒目圆睁地吼道。
槐谪听到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缓缓走出树林,站在翡翠司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
“哦?”
“原来是这样啊,该隐的直系后嗣。”
“那又怎么样呢?”槐谪冷笑道。
翡翠司冷哼一声,“该隐大人是血族的始祖,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智慧。”
“作为他的直系后嗣,我的地位和实力都是无可挑剔的。”
“而你这个愚蠢的人类居然敢挑战我的威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槐谪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可没打算挑战你的威严,只是觉得你很可悲罢了。”
“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
“不过既然你是该隐大人的直系后嗣,那就让我来试试你的实力怎么样吧。”
“毕竟,该隐迟早有一天也会被我重新杀死,然后永世不会再次复活。”
说完,槐谪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手中的阿斯庇厄洛斯之仗也闪耀着光芒。
“我可是拥有最极致风之咒力的翡翠司!”翡翠司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仿佛要将自己内心的愤怒和不甘都释放出来。
“你懂吗?你了解么?”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槐谪,眼中充满了癫狂。
“知道极致的含义吗?”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槐谪静静地看着翡翠司。
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然而,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冷静,似乎并不为翡翠司的疯狂所动摇。
翡翠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他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从指间流淌下来。
但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疼痛。
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之中。
说罢,翡翠司迅速凝聚了一股狂暴的飓风甩向面前的槐谪,那股飓风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气势,仿佛要把一切都摧毁。
然而,槐谪却显得异常淡定,他微微抬起左手,轻轻一挥,一道闪耀着神秘光芒的咒力屏障便出现在他身前。
当飓风狠狠地撞击在咒力屏障上时,并没有发出想象中的巨响和冲击。
而是像一阵轻风拂过水面一样,瞬间消散无踪,就好像那股狂暴的飓风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只有槐谪脚下和身后的土地留下了被飓风肆虐后的痕迹。
翡翠司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按照常理来说,槐谪应该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撕碎才对。
可现实却是,他竟然如此轻易地抵挡住了这一击。
“你应该被我瞬间撕碎才对啊!”翡翠司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绝对的优势,可以轻易地击败槐谪。
但现在看来。
情况似乎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得多。
“这可是能将一座城池瞬间毁灭的压缩攻击啊!这怎么可能啊!你他妈的!”
翡翠司气得直跺脚,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