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婆,我喘不过气来了,咳咳咳...”
贾东旭在柳翠花壮实的臂弯里,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说到最后实在捱不住,疯狂地咳了起来。
“哎呦,老公你好歹你也是个钳工,以后在家没事多锻炼锻炼,否则哪能跟得上你老婆我的步伐呢?”
柳翠花松开了点力,接着皱着眉,小豆眼怒瞪着贾东旭,满腹的不满。
“是是是,老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不好?”
贾东旭吓得一哆嗦,一脸讨好地望着柳翠花笑了笑。
他此时心里已经没那么想念他那个亲爱的妈了,实在是因为柳翠花都是他妈贾张氏强加给他的。
如今他被女壮汉的柳翠花完全拿捏,生不如死,却不敢提离婚,让他对自己妈贾张氏陡然充满了怨恨。
当然,这也是贾张氏没在他身边,所以胆子变肥了。
该死的老东西,你就好好劳改吧,好好治治你那跋扈的狗德行!
贾东旭暗暗咬牙道。
后院,聋老太太家。
“奶奶,您想吃的红烧肉做好了。”
傻柱一脸讨好的笑容,端过饭菜放在床上放的小桌上,对聋老太太说道。
“红烧肉,真香那,柱子你还是个好孩子,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给我弄好吃的肉菜,知道吗?”
聋老太太流着口水,就着大白馒头,吃了两大口肉,满意地点了点头。
“啊?奶奶,我一个月就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定额一个月就二两肉,哪有那么多的肉票和钱给您买肉吃啊!”
傻柱脸上的笑容乍然而至,苦着一张大饼脸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你可是轧钢厂的大厨,你还用买肉吗?”
聋老太太又吞了两口肉,皱着眉一脸不满地道。
“奶奶,带点剩菜也就罢了,偷公家的肉被发现我可就完蛋了啊!”
傻柱一脸为难。
“要不人家喊你傻柱呢?你是不是真傻?你干的隐蔽点不就行了吗?”
聋老太太一脸看智障的神情盯着傻柱,又吞了口肉后道。
“那,那行吧,我尽量吧。”
傻柱心中闪过了一万个大写的卧槽,却再也不反驳了。
他知道聋老太太根本听不进去。
为了稳住聋老太太,他只能在食堂里能顺则顺,不能就去黑市花五六倍的价格去买肉了。
怎么也比被聋老太太告进监狱强吧?
第二天。
“老公,醒醒了,该起床准备去上班了。”
大床上,何雨水从程文远身上爬起来,小手调皮地在程文远鼻间挠了挠,嬉笑着说道。
“阿嚏—小雨水你竟敢调戏亲夫,找打!”
程文远佯装发怒道。
“啊啊啊...老公,人家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何雨水娇靥绯红,笑意盈盈地道。
...
前院。
“师父,咱们快点走,别碰上程文远那畜生,要不他肯定该嘲笑您的脸了。”
贾东旭鬼鬼祟祟地望了眼东厢房的月亮门,然后对并肩而行的易中海说道。
“哼,那小崽子有那么可怕么,我才不怕他!”
易中海戴着个绿色的破帽子,遮挡着半张脸,怒瞪了贾东旭一眼,气哼哼地道。
“哎呦,老易啊,你今个怎么戴个帽子啊,这七月大日天的不捂得慌吗?”
阎埠贵刚好走了出来,望着易中海一脸不解地道。
“老阎,我看你是天天闲的,你管我那么多呢?”
易中海一脸道德天尊的倨傲神情,对阎埠贵冷冷地说道。
他如今极不待见这个当了程文远狗腿子的阎老西,况且自己正烦着呢,他还没眼色地来跟自己搭讪。
“我闲的?我这当老师的天天教书育人,怎么就闲的了?”
阎埠贵一脸不服,易中海如今也不是一大爷了,怎么还有脸对自己趾高气昂地大声说话?
他又仔细地看了看易中海。
不对劲,他那脸怎么跟被狗啃了的似的?
“老易,你那脸咋回事,哎呦喂,四道,不,五道血痕,这是被猫挠了还是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