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小孩伸手拿钱,盖伊组特手往回一缩。
他把十元大团结一撕两半,一半递给半大小孩:“衣服,干净衣服,钱给你。”
半大小孩接过去:“你敢撕钱?你这是犯法你知道不?算了,我跟你个傻子说这干啥。等着啊,我给你找衣服去。”
不一会,这小孩回来了,还拿了件破棉袄:“衣服来了,钱给我。傻子,我问你,你那钱咋这么骚呢?不是从粪坑里捞的吧?”
盖伊组特穿上破棉袄就走,不想跟这个小孩继续说话。
又换了个村子,又是一张大团结,这次从小孩手里买了一个油饼。
如此操作几次,等天彻底黑透的时候,他已经打扮成一个头顶破手巾,身穿破棉袄,腿上破工裤,脚踩破洞鞋的老农模样。
不愧是顶级特工,伪装水平就是强。
只不过……
有一对谈对象的小年轻从他旁边路过的时候,小伙子说:“这人从哪出来的?身上怎么还往下掉羊粪蛋子呢?”
姑娘说:“没看是个傻子么,赶紧走,小心一会讹上咱俩。”
盖伊组特问问破棉袄,心说,难怪这味道这么温馨熟悉呢,原来是羊圈的味道。
既然已经成功潜入帝都范围,那么接下来,就要做他超级特工的老本行——
找个美女配合行动了。
说起美女,毛里斯这几天过的,可真是从容光焕发,到腰酸腿软。
如果找个老中医看看,老中医一定说:
“洋鬼子,你虚火太旺,一定要发泄出去,你这几天发泄的办法就挺好。为啥腿软身子虚?这叫物极必反,等再反过来就好了。”
一个美女用一卷胶卷,短短五六天,毛里斯用了足足十卷胶卷。
在姚瑞曼准备的暗室里冲洗照片的时候,姚瑞曼看着照片上一个个衣着简约而不简单的女人,不禁呸了一声:
“都是下贱货!”
毛里斯满脸回味地说:“哦我亲爱的姚,她们可不贱,反而贵极了。她们每个人都要这个数!”他竖起来三根手指。
姚瑞曼问:“三千刀?”
毛里斯摇头:“不,不不,三万。她们答应我按你的计划去做事,但是事后不仅要把胶卷还给她们,每个人还需要三万奖金。并且我还答应了她们,谁完成的最好,还会额外增加一万奖金。”
姚瑞曼一想,不过三十几万而已,跟对萧尔造成的伤害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便答应了。
不过心里还是不爽,看着照片又骂了一声:
“呸!淫贵!”
毛里斯的夏语虽然很不错,但“淫贵”这个词他就听不懂了,不过他也不在意,又问姚瑞曼:
“今晚的饭局,你估计能拿下几个?”
姚瑞曼轻蔑的笑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臭鱼碰烂虾,好比白磷配钾钠,明天等着看好戏就成了。”
到了初七这天,很多单位都是新年头一天上班。
有几个单位的职工,刚坐到椅子上,还没来及跟同事分享过年的乐子和趣闻的,就收到命令。
到了上午十一点,东兴拖拉机厂和六王庄便被许多单位的执法队堵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