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佣给开了门,正是盛锦。
手里提着几只游轮刚钓上来的东星斑,新鲜得不行。
盛锦把东星斑递给菲佣,自己则一路穿过前花园,进入大堂,直奔二楼。
这段时间他把自己也搬家到了清水湾的别墅来,那么多行李和家具,可忙坏了手下人。
这不搬了快十天了,才好不容易搬完。
盛锦上了二楼,敲响了相思的房门。
相思的声音懒洋洋地传出来:“进来。”
盛锦一拧房门,房门就打开了。
房门内很暗,窗帘紧闭们,把窗外大好的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个房间装修得很现代化,但是相思这几天让用佣人们增加了很多古典的软装,比如卫生间内放了一面屏风,墙壁上挂了几幅古画。
房内徐徐燃烧着一道熏香,很别致,是相思自己调制的,据说是古代王府贵族们专用的沉榆香。
还说这香是她跟一个宋朝的调香大师学来的。
她说得煞有介事,说得跟真的一样。
当时盛锦只是静静听着,也没有提出自己的疑惑。
眼下,相思还是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听到盛锦进门的声音,只是微微睁开眼皮看着他。
相思的声音带着困顿的娇懒:“几点了?”
盛锦走到床边,帮她倒了一杯水,低笑道:“已经快晌午十一点了。”
相思“嗯”了声,翻了个身。
长长的头发像海藻似的散落在暗红色的软枕上,这四件套是暗红色的凤凰于飞,绣着无比精致的凤凰,针脚细腻,明艳大气。
暗红色的被子,反衬出她的肌肤塞雪,格外的白。
她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吊带睡裙,胸前领子放得很低,就这么暴露在盛锦面前。
洁白似玉的修长脖颈,连接着漂亮的锁骨。
不大,可偏偏欲得很。
再加上相思这副懒懒的睡梦样子,又或者是房内的熏香在作祟,盛锦喉咙发干,骤然心动。
他狭长的凤眸中闪过暗色,但被他很快压制了下去。
相思半眯着眼:“喂我水。”
盛锦便搀扶着相思,将水杯中的温水递到她嘴边。
红润的樱桃唇被温水沾湿,就像被雨淋过的樱桃,又美又艳。
盛锦浑身燥热。
他对男女之事一向有洁癖,在加州留学的时候就克己复礼。回香江后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更多了,可他总觉得那些女人又俗又艳。
直到那个晚上,他遇到相思。
相思真的会妖法,把他迷得快要没了自我,这段时间他跟个傻子似的围着她到处转,从贫民窟到丁家,又从丁家挪到了这。
短短两个月,他都搬了两次家了。
这些事要是被那些围着他转的女人知道,还不得笑话他?
他堂堂盛世企业的掌门人,四大家族之首,这事要是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可盛锦偏偏就乐在其中,不但对着相思到处追,好的贵的好吃的,都只想孝敬给她。
直到相思喝够了水,相思又蜷缩回了被子里,只留出一截白嫩的手腕,垂在被子外头。
盛锦轻声道:“是不是没休息好?不如我帮你按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