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罗走后的一天,衿尤又在这院子里转悠,有意无意的走向那个禁闭的屋子,瞅了几眼便怕身边的人在意,自己便匆匆离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就是觉得里面不对劲儿,到底之前是谁在里面住着?
衿尤日常和花槿逗趣着,有一天实在无聊,便拉着每天不亮就守在自己门口的枫桥比武,可是枫桥却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不做回答。
那衿尤的目光便送到了一旁的刘显身上,这个刘显才是个真正的哑巴,舌头都没有的哑巴。衿尤将闲来没事在院子里瞅的细木棍儿递给他,他也觉得拘谨便一直弯着腰,作恭敬状。
“为何你们都不敢?”
衿尤自是将这个不敢托的老长,可是对面两个人却无动于衷,枫桥发了话:
“王妃,我们自知打不过您,也不会自讨没趣。”
衿尤撇了撇嘴,这无聊的日子,自己想要出去他们也拦着,想要干个什么都要跟着,也不知道齐子罗怎么和他们说的,一根死脑筋。
她也不会过于为难他们,晚上时自己在洗澡的时候,让小梦出去,因为再怎么也不习惯别人站在自己的身边看自己,而且小梦也知道衿尤这个习性,弄好所有东西测试了水的温度适宜,便出了门早早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衿尤闷在大木桶中,舒缓了身上的疲惫,齐子罗并不想衿尤再操心外面的事情,于是衿尤也不再管什么,现在就好好的躲在这个七王府,躲着自己的内心。
门就这么适宜的咯吱一响,又有人啪一声关上,那人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床上没人,便径直往屏风后面走。
“别过来!”
衿尤将自己的身子全部沉在木桶中,扭头看着屏风后面的那个男人,其实也看不见,衿尤也就放了心准备穿衣裳,可是那衣裳便在屏风上面搭着,只能站起来拿,她便红了脸,虽齐子罗看不见,但也是不好意思。
一个铮铮铁骨的女人竟然对这种小事儿怕的要死,说出去还不够笑话。
齐子罗搓了搓手,笑道:
“阿衿在洗澡啊,那本王先出去喽。”
“我马上就好,今天怎么会来那么早?”
他正小碎步的要出去,却被衿尤叫了住。齐子罗扯了下面皮,坐在一个刚刚好的地方,因为左边便是一个大的铜镜,他瞅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今儿事儿不太多,本王便早些回来,这不好几日没和阿衿说话了吗?想你了。”
齐子罗突溜溜的眼睛望着铜镜。她站了起来!突然捂着自己的眼。红着脸又将手打开,故作镇定的咳了一声,砸吧了下嘴。
里面的可儿人笑了一声,悦耳清脆,而齐子罗却脑袋一热,跑到门口打开个门缝探出脑袋,对着门口还没走的两个人咳了一声,他们齐齐不解的看着齐子罗。
他便一本正经的开口:“你俩今日别在门口呆着了,我想和阿衿好好说说话,以后也是,我来了你们就走,懂不?”
两个人狐疑的互相对视一眼,倒也没多问便走开了,齐子罗却做的大义凛然,轻轻的关上了门。
当齐子罗回了屋子,那因为才洗完澡身上带有一点儿热气儿的衿尤,也是不解的盯着自己,而齐子罗却摇摇头让她放心,然后将她按到梳妆镜前,帮她梳头发。
衿尤笑了笑,便问着他近日的情况。他都说好,挺好的一切都顺利,可是那小眼神不住的朝衿尤的胸口飘去。
“你忙了那么长时间,早点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