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落地,尘土飞溅。
巨蝎落地不到一个呼吸,随即更为迅猛弹跳而起,如巨鸟展翅从师父等人头顶掠过。
视线内,我的娇妻木头人似的僵立当场,表情呆若木鸡。
我也呆若木鸡。
随即我喜极而泣,眼泪涌到眼眶内,万幸她神奇地没事,刚才比自己鬼门关走一遭还要令人惊骇。
事后她告诉我,某个瞬间她感觉到一阵巨风和头顶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然后就眼里几乎一片漆黑,随即才看清一片片巨大鳞甲腾空而起。所以说,那只巨蝎没以她为目标,几乎屁股紧贴着她落到地面,就像她鼻子前从天而降一堵巨墙。
再跳再起。
巨蝎已经来到斑斓巨蛛跟前,随即狠狠一钳子朝着巨蛛剪去,巨蛛竟然被剪下一只前肢。
斑斓巨蛛怎么这么木?好像一见面时不能动弹一样。
此刻它才回神,眼中闪过一道紫光,随即身子腾空悬吊着逃走,回头望了巨蝎一眼。
庞然大物巨蝎并不追赶,回头冷冷望着我们,我们又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脏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了。
结果,黄褐色巨蝎也从树木间跳跃走了,瞧路线也不像追赶斑斓巨蛛而去。
我当时还以为会有两巨兽大战的场面,或者怪物和我们爆发惊天动地的大战,结果就这么结束了?
即迷茫又庆幸,当然庆幸占据主导地位。
波折众多,最后还好虚惊一场。
我仰卧而起割去脚上的蜘蛛缠丝,好像到了麻家寨之后,总是充当小虫一般的角色,随便来个怪物都能将我们当成食物,这个感觉实在憋屈。
“师父,你怎么了?”我走到师父身边,发现其他人已经回过神来,只有师父表情奇怪,直愣愣瞧着巨蝎遁走的方向。
“哦,没什么,我就是有种感觉,好像曾经见过这巨蝎。”师父眼里有一丝迷茫。
“是吗?那老道士你要仔细想想,这个大家伙,刚才被它镇住,忘记拍照了,嬲你妈妈别。”风伽蓝愤愤道。
“算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对了,你这丫头,嘴上怎么挂着污言秽语,不要和某人一样,变成一个下流子。”师父不太高兴道。
“嘴巴长在我的身上,说什么话是我的自由。”风伽蓝哪里肯听人说教。不得不说,这句长沙脏话不谈内容,音调上是抑扬顿挫,有一股独特腔调,还朗朗上口,所以风伽蓝特别喜欢说。
青曼发表了意见:“师父说的不错,说脏话不好。”
风伽蓝原则一直是帮亲不帮理,对人不对事,一听青曼的话,立即笑嘻嘻道:“好,那我以后少说点。”
“救人吧。”师父下令。
我们接应黄亚子真人落地,白茧内撕开蜘蛛丝的灵尸已经被他藏起,仍旧背后后背,用黑布严实包住。按照他的提醒,我们放下他的三名同伴。
三个都是道士,一看就是两伙人,一个拿着老道年纪瞧着六十左右,身材和我师父差不多高大,就是耳朵边有道手指长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