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翕心里陡然一窒,那种类似于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阮思礼俯视着众人,周身的气场阴沉压抑。
净痕很快将瑞帝带来了,瑞帝尚不明情况,他尽量稳着自己的心绪。瑞帝被那几个人“扶”上金座。
“丞相,你这是要做什么?”瑞帝的声音尽量稳住,可是仍然颤抖。
阮思礼对着瑞帝行了一个周正的礼数,“回禀圣上,今日朝中议事,择定储君,特请圣上请临,择选。”
瑞帝知道这事躲不过,他开口:“丞相之前才立了三月之期,而今竟是要反悔了?”
此前,阮思礼曾立下三月之期,检查效验皇子们的政绩。
阮思礼抬头盯着瑞帝,黑瞳里涌动着诡异的波澜,“诚如圣上所说,三月之期而今提前结束了。”
“你什么意思?!”瑞帝质问。
施如恺从众臣中走出来,“禀告圣上,诸位皇子任职期间,均有错处。其中,大皇子任职礼部,礼部事宜不甚管理,却总要越俎代庖,调整兵部的用人。此等行径,未免太过于无视圣上的旨意了!”
话中所表明的,齐漠明明是礼部的主子,偏偏用盯着人家齐温的兵部,时不时非要掺和几下。
“因为大皇子此等行径,西南的军需一再搁置,完全影响了我们在西南的主动权!”
施如恺说完,傅正道也开了口:“圣上,臣也有本要奏!”
瑞帝搭在金座把手上的手,已经死死扣住金座的上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