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都酸疼地难受,手腕处两道肿胀的红印格外明显,动一下都乏力。那是昨天晚上她实在承受不住反抗宋唯的时候,他不顾她的恳求冷着脸绑住她双手带来的后果。
想起昨夜的疯狂,柏月不禁一阵颤抖。她还是低估了宋唯的,那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如果想折磨一个人,是真的会往死里折腾的。
虽然柏月知道这次是她自讨苦吃,自作孽不可活,但满身的疼痛仍是让她对宋唯的怨恨加深了不少。她不是圣母,更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会受到伤害还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宋唯在书房里忙了一天,柏月下楼吃午饭的时候他刚从书房里出来,走到柏月身边的时候目光停留了一会,勾起唇角道“看不出来你精力还蛮好的,居然都能下床吃饭,看来我昨天晚上还是太仁慈了。”
仁慈?柏月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似的心中一阵冷笑,不过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示。她垂下头,不发一语,只默默吃着碗里的饭。
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装聋作哑,不管他怎么冷嘲热讽都不要反驳,柏月很清楚如果再一言不合惹到他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
果然见她这样宋唯也失了讥讽的兴趣,一直到他吃完饭都没看柏月一眼。
这天以后,柏月更加学会了如何低眉顺从,她的话也变得更少,但基本上和宋唯没有再发生什么冲突,自然地日子也就好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