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浅浅回到房间便泡了个热水澡,青烟与青莲二人为浅浅穿上了舒适的寝衣,服侍着浅浅躺在贵妃榻上,然后两个人一个为浅浅绞干头发,一个为浅浅抹上香膏。
“小姐,少主平时不是这样的人。”青烟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说出了这话,想为萧徵辩解一番,尽量挽回一下萧徵在浅浅心中的形象。
浅浅脸上正敷着从东海运过来的海藻泥面膜,听到青烟这么一说,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吃饭时她正在气头上,没有细想,方才她在浴桶中泡澡时却深想了一番,萧徵与若渊二人都是稳重之人,就算是天大的恩怨,也不会在别人家中做客时这么堂而皇之地打起来,二人的打架明显是有目的性的,而这目的,现在她也知道了,就是要留宿在赵宅,至于为了什么,浅浅也想不清楚,或许,是想留下来保护自己?
“小姐,你怎么笑了啊?”青烟被浅浅笑得莫名其妙,疑惑地问了一句。
青莲却是瞪了青烟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青烟吐了吐舌头,继续默默为浅浅绞干头发。
浅浅却说道,“你放心吧,他们二人断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打起来的人,显然是有什么必须要打的原因。这两日辛苦你们两个,一起为我守夜吧,我怀疑会有什么人来造访。”
青烟与青莲二人听了,立马肃了肃脸色,显然小姐是察觉出了什么,而少主与若渊公子说不准也猜到了,所以才要想方设法留下来,大概是想就近保护小姐,若是这样的话,这几日他们少不得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直到小姐搬去安阳王府,然后少主手下的人都到位了,方可稍稍松懈。
“奴婢明白。”二人齐声应和。
浅浅见着二人瞬间明白了过来,心中叹了句二人机灵,面上却不显,只闭目养神,等二人收拾完自己,这才起身,将脸上的海藻泥洗干净了,抹了面脂,这才上、床睡觉。
这厢,若渊与萧徵均被安排妥当,敛秋见着二人脸上的伤,隐晦地提出是否需要拿点什么药抹抹,却被萧徵拒绝了。
“你们都退下吧,我与若渊还有话要谈。”萧徵将伺候的人都遣走,然后吩咐了暗卫守在附近,防止别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