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慕清音此刻便是如此,但与生俱来的教养使得她强忍着想爆人头的冲动,嗤笑道。
“程琰之,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那是人话?”
“这么油腻的霸总语录我奉劝你以后少哔哔,不然迟早被人当成神经病给打死。”
“还有,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封建王朝,你想让别人陪葬,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什么玩意儿,我们走!”
慕清音一分钟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人,拉上时墨白转身离开。
果然再正常的人和绿茶待久了,也会被同化。
“慕清音你给我站住!”
程琰之被气的火冒三丈,松开白雅婷就要去追她。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的,你——”
“琰之,等等我……啊,好痛。”
白雅婷虚弱的倒在地上,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雅婷!”
—
出租车娴熟的穿梭在车流之中,慕清音和时墨白坐在后排。
男人的视线触及到女孩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音音刚才真霸气,颇有古代侠女的风范。”
慕清音嫣然一笑,“谢谢夸奖。”
“话说回来,音音刚才说不离婚,是不是心里还舍不得那位程总?”
时墨白状似无意的向上移动着自己的手。
让自己的手掌取代原本手腕的位置。
和慕清音双手交握,唇角弧度更浓。
“屁。”
慕清音气吼吼的鼓了鼓腮帮子,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时墨白的小动作。
“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狗东西我才不会舍不得。”
“之所以说那句话,纯粹是为了刺激白雅婷。”
“你瞅瞅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看着就生气。”
闻言,时墨白心头原本淤积的那股烦闷瞬间消散。
“嗯,还挺坏。”
他轻笑道,看着女孩的侧颜,眸底的宠溺越发的泛滥。
“对付恶人就得比他们还要坏!”
“不然他们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强中更有强中手。”
时墨白紧绷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原来这句话还可以这么用,挺行。
—
医院。
经过医生检查,白雅婷屁事没有。
至于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医生也说不上来。
只能交代程琰之多注意她的情绪,让她好好休息,随后便离开了。
程琰之站在床边,烦躁的扯了扯自己领带,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林杨,太太这三个月来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林杨是程琰之的得力助手。
这三个月程琰之在国外,林杨则负责公司的业务。
顺带照顾慕清音的日常起居。
不过慕清音很少麻烦他。
“没有啊老板,怎么了?”
正在办公室内审核文件的林杨狐疑的拿开手机特别认真的看了看上面的那串数字。
确实是自家老板的号码。
但老板为什么会那么问?
太太那么贤惠顾家的人,又怎么会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呢。
“你确定太太没有和陌生人在一起?”
“比如那种上不得台面的狗男人。”
“老板您的意思是指……”
林杨很懵逼。
老板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要不然怎么一个劲儿的说胡话呢。
“男模!”程琰之咬牙切齿道。
闻言,林杨仿佛被雷击一般,满脸惊恐。
“老板您怎么会把太太想成那样的人?”
“您忘了这两年来太太是如何跟您风雨同舟,共度患难的吗?”
“虽说太太不是什么豪门世家的千金。”
“但她对您如何,待我们这些下属如何,您心里没点儿数?!”
“您居然这么怀疑太太,老板您的良心就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