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言脑袋里过了一遍自己用过的全部词条，有点不自然地问姜东阳：“你说的成长性产出，很稀有吗？”

姜东阳肯定的点点头说道：“当然，几乎万里无一，你昨晚看到我拿的那把电锯就是我家祖传的成长性装备，除了固定伤害外，还能够额外造成10%的伤害。”

万言假装吃了一惊，充满羡慕地说：“哇，回头让我试一下。”

姜东阳轻轻地应了一声。

万言又问：“那我如果足够有钱，搞好多把 S阶及以上稀有度的钥匙，只要每次都下 S阶副本，虽然一次两次概率不高，但只要数量足够多，岂不是就能刷出来成长性产出？这样有钱人和没人钱差距会拉得无限大啊。”

姜东阳疑惑地说：“上城区没有这方面常识吗，你是不是没好好加载学习芯片？深渊钥匙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消耗了，而 S阶钥匙的产出其实也很少，大多数产自 S阶及以上的深渊碎片，概率也不高，所以其实有价无市。”

“更重要的是，当年联合发明职业者的通讯作者——大科学家白沉上风，曾经提出过著名的白氏定律，即投射不完备定律。”

看到万言还是饶有兴致的样式，姜东阳叹了口气，一副没办法的样子继续说：“投射不完备定律，即现在人们通过碎片钥匙进入深渊，是一种不完备投射，过程既需要消耗蓝星作为一整个文明体的能量，也消耗投射个体本人的神蕴，所以，作为蓝星本地人，并没有办法一直不停地下副本，从一个副本出来，就需要休息足够长的时间，等待本体的神蕴恢复，如果强行进副本，可能被深渊侵蚀，反而成为深渊的一员。”

万言听到不禁有些后怕，本来自己还打算今天一晚上，趁着【探索之悦】多倍经验的效果在，一口气把能刷的副本全刷了，没想到还有凶险的结果。

两人一边说着，姜东阳一边手上也没停，拿出来破损的粒子盾，以及剩下的10块浓缩能量块，比之前解锁次元袋用的 C阶浓缩能量块还要大一圈，以及那个像指尖陀螺的小玩意。

只见姜东阳先让陀螺样的小玩意悬浮在空中，然后陀螺没有受到任何力竟然就转起来了，然后她又把 10块B阶浓缩能量块依次操控到陀螺附近旁边，每次添加 2块，能量块中就冒出来丝丝光流汇入了陀螺。

如此反复，10块能量块都化为了飞灰，陀螺则充盈地光芒，仔细看，还能看到陀螺下有密密麻麻地裂纹，姜东阳脸上也出现了一颗又一颗黄豆大的汗珠，汗珠流到姜东阳白皙挺翘的鼻尖上，万言不禁看入了迷。

万言想帮姜东阳擦擦汗，又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问道：“我帮你去拿张纸擦擦汗？”

姜东阳吃力地回答：“先不用……我先……修这个……盾。”

万言只好把抽纸盒子先放到手边，继续看姜东阳维修。

姜东阳把粒子盾也操控悬浮了起来，与陀螺并排而立，然后就看到陀螺上的辉光逐渐消失，从陀螺转移到姜东阳身上，尤其是头上和双手上，映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透亮，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的若隐若现的毛细血管。

紧接着粒子盾高速振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振了一会儿，一个比次元袋复杂 10倍的立体纹路从粒子盾上浮现出来，万言突然想了起穿越前玩过的老头环王城立体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