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上母亲也是这样认为的,教导地说着:“儿啊,你是父亲的人了,不 能过于奢侈挥霍,每一角钱都要用之有度。
” 这话刚落,陈木微微抿紧嘴皮儿, 好在在此之前他早有料想,一定会受到这等评价。
索性不假思索的用筷子夹起了鱼肉片放在家中的妻子的碗里,逐一递给了其他人。
“这是新的一年的最后一天,不算浪费;况且过节总该有节日的样子,生活里总会有例外的时候。
”“对哦,妈, 过年总得有过年的样子;如果假期都如此,又有什么意思呢。
” 萧韵在一旁帮声道赞同 。
母亲看着两个年轻人似乎并无异议,只好默许:“你们觉得对就可以,只是作为母亲希望你们明白,婚姻与成长带来的责任。
” 事实上母亲并未真的提出太大反对, 她期待孩子能够明 瞩成长和家庭的双重角色带来的责任感。
然而陈木真的深懂人心,无论何种环境 都不让自己过分担忧,他的成就和家庭和睦,使得她感到十分欣慰。
还有人曾质疑命运的苛刻,年纪轻轻的已丧夫,而她并未为此感到过于辛苦;原因在于,她的儿子确实争 气且孝顺 。
现在的他在事业有成的同时还拥有温馨的家庭。
家中有电视机陪伴,晚上全家人围坐在一起享受新的节目,特别是看到幽默的短剧,欢笑不已,共 庆新岁的来临。
还有电台传出的新春问候声,新年如潮水般向所有人涌来。
大年初二这天,陈木不禁感慨道:“看来我的几个徒弟是串通好了,竟然全都来给我拜大年。
”
原来,这年李峰、吴凌早已成家立业,于是他们夫妇双双出席;而月田雨则是携带爱女前来。
陈木之前见过她的孩子,时间一晃已过去很久,可孩子的成长令人赞叹不已——孩子们竟长得那么快。
而在这一群中,马华最为引人注目。
年纪尚未到娶妻之期,加之家中有些艰难,找个女友相嫁之事短时间内难见眉目。
“三个人这次聚得如此齐全呢,难道私下讨论过?”陈木以手抱臂,望着自己的一群徒弟笑道,言辞之中满是趣味。
徒弟闻言不由自主轻咳了一声,流露出一丝忐忑之意——他们确实事先有过商量,并计划齐集于今日。
考虑到他们是自己的徒弟,这样的集体来访既不寂寞,也不会给师傅增加频繁接待新来的徒弟之烦恼。
因此陈木决定大方出手:
“别客气,你们是我徒弟。
作为长辈给徒弟派红包乃情理之中。
倘若你们不领这份心意,我才真的会觉得有点失衡呢。
”
无可选择之下,三人只好接收红包,并回赠以美好祝愿。
用一顿饭时间相聚之后,众人纷纷返回家中,四合院的邻里对此亦有所耳闻:那正是师傅的三位爱徒。
院里的其他邻居,也有一些心生羡慕,渴望能获得与师傅结缘、让自家子弟能接受高人指点的机会,但往往被陈木一一谢绝。
在他心中已有三名优秀徒弟,不再考虑增加更多。
如果继续接纳徒弟,只怕心力会跟不上,将责任转移到他徒弟手中便是。
大年初三,一家人踏上前往乡下给外公全家拜年的路途,同时也给外婆带来惊喜。
两个外孙见到久别的亲人后并未感到紧张与害怕,而是欢声笑语不断,让人心生欢喜。
长辈们轮番抱抱孙儿,口中赞叹着夫妇福分深厚的话。
在老外婆的家中逗留一天后,夫妇二人带着孩子前往舅舅家再拜年一趟。
告别前不忘想起近日辛苦在诊所工作的弟弟能有机会得知这好消息。
正如所愿,弟弟听到后开心得不得了。
显然没料到自己的小叔子竟然如此有能力,一点儿也没有夸大其辞之意。
一瞬之间,他紧紧抱住萧墨,仿佛他俩就是一对夫妻一般。
这让萧韵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抓住自己的亲弟弟的衣领,带着不耐烦地斥责:
"你自己去开心吧,去找个自己的房间自顾自高兴去,抱着人家的男人不放手是什么意思!"
小哥回答:
"姐姐,未免吃醋了吧?我和小叔是两个大男人。
"
“那就让开一旁,正好我可以帮你带这两个小孩。
”
待人都离开后,萧韵望着往后笑得难以站稳的男人,不悦地说:
“我看你是故意的,我弟弟是啥性情你还不清楚吗?”
萧墨闻言无奈地耸了耸肩,语气里藏着温柔的回答道:"才不是呢,我只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你嘛,难道不希望你早点了解到这些事吗?"
萧韵不再争辩,眼眸里看得清弟弟被频繁指派做小工的小苦痛,她感同身受却无法言语支持。
可初踏入社会总得有适应,故此只能隐忍。
欣慰的是自己弟弟不负所托,并没有中途放弃不干。
现在的消息总算由萧墨带来,他能够如此兴高采烈在情理之中。
不过,回想到被蒙在鼓里的情况,萧韵下意识皱了皱眉,睁着眼睛问:
"我在家那段时间,你怎么没跟我提起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