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清收手都来不及,只能不爽地哼一声:
“别以为装骨折就没事了。想骗我爷爷,这事儿咱们没完!”
“骨折简单啊,我手机可以录音,你说我给你录怎么样?”陆晓夕也不介意痛打落水狗。
骨折?苦肉计。
那就让你白骨折一场吧。
眼看牛大成紧张的一头大汗,朱恒老爷子阅人无数,哪儿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是老人家脾气好,摇摇头道:
“算了,钱给他装上,让他走吧。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浮躁,看来我得建议军校里加强思想道德教育了。”
定了基调他就不想多看牛大成一眼,转而抓着陆药生的胳膊:
“陆神医啊,我真是没脸见你的了,你的医术在咱们这儿是出了名的,我不该不信你。我知道我年龄大了,能活着都是偷来的福气,这身子骨儿哪儿还能跟年轻人比,这些慢性病又怎么可能治好。”
“我没生气。你是病人,我会给你好好医治。”陆药生在治病方面,还是原则性很强、很严谨。
反倒是陆晓夕嘴巴甜:
“朱爷爷,您别听了我爸的话就担心。虽说您身上的一些老毛病不能根治,压个十几二十年的不成问题呀。
等我爸给你开了药,您只要坚持吃药、坚持锻炼、有空了再来做做针灸理疗,您这身体肯定倍儿棒的。”
说到底,还是陆药生说话很保守,牛大成只管忽悠,才会让朱恒对陆药生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