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张云跃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子弹直直射入彭桂的额头。
彭桂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一个黑洞,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应声倒地。
张云跃的手枪还在冒着青烟,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满足你。”
这是张云跃第一次杀人,随着一股腥臭的血味弥漫在空气中,一种强烈的反胃感从心底涌上来。
他几乎要作呕,但硬生生将这种不适感压了下去。
往昔的他,那个生活在和平世界的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哪怕只是想象一下,他都会感到恐惧。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毫无迟疑地开了枪,也许是因为对方罪大恶极,也许是因为眼前的威胁,也许是这个战火纷飞的环境容不下像彭桂这样的恶人。
彭桂的尸体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慢慢浸染了地面。
距离最近的小花、王伯伯和伯母见到这一幕,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身体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内心受到的冲击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承受能力。
反观那三个士兵,他们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情绪,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死场面。
他们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试图对张云跃采取任何行动,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解脱感。
看着他们的反应,张云跃的警惕心逐渐放松了下来。他意识到,这些士兵也许早已对彭桂的暴行深恶痛绝,只是碍于军纪和自身的处境,才一直忍气吞声。
院子外,村民们也被这一枪吓得不轻,但听到更多的是干呕声和低声的讨论,几乎没有人尖叫或者惊呼。
反而,有人低声说道:“干得好!干得漂亮!”
村民们显然对彭桂也是恨之入骨,对于张云跃的果断举动,他们不仅不感到害怕,反而暗自称赞。
张云跃朝着不远处的山头挥了挥手,示意大牛回来。
远处的大牛看到信号,立刻从狙击点收起手枪,迅速往回赶。
张云跃这才转身,走到依旧干呕的小花、王伯伯和伯母身边。
他轻轻拍着小花的背,柔声问道:“你还好吗?”
小花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勉强点了点头,答道:“没事了。”
她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
张云跃见状,和小花一起上前扶起依旧有些发软的王伯伯和伯母,把他们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王伯伯抬头看了一眼张云跃,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既有惊恐,也有感激,还有一丝释然。
他没有开口,但那目光似乎在说:“谢谢你,帮我们解决了这么个大恶人。”
张云跃拍了拍王伯伯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这都是他自找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让人感到安心。
然后张云跃转身走向那三名士兵,目光冷静但带着一丝试探,他问道:“你们不打算动手抓我吗?”
三名士兵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地摇了摇头,其中一人说道:“他死有余辜,我们就当没看见。彭桂的尸体,等下我们找个地方埋了。”
张云跃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那你们回去怎么交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