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凤听之的电话时慕晏泽正在香药行交代重新赶制一批香药,用以弥补收货方的损失。
“听之兄。”
“阿泽,我欠你太多,凤家也欠慕家太多。”凤听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慕晏泽丝毫不在意:“等你真的彻底摆脱心疾再来谢我也不迟。”
“呵,好。”凤听之也干脆,有些话不必要非要说出口。
“你着人送到香药行的药材已收到了,品相上等,费了不少功夫吧。”
“应该的,还有一部分过段时间才能到,这一批你先应急用吧。”
“谢了,确实缓解了当下之急。”
“阿泽,另一方还是没什么消息么?”
慕晏泽短暂的沉默下:“要不了多久,慕家香药行药材已到位的消息便会传出。”
凤听之轻声笑道:“那我们就等人主动上门。”
时砺峰眉心紧锁成川字纹,手指间的雪茄积了一截烟灰。
“父亲。”时斯年静静的走过来。
时砺峰脸色晦暗:“听说慕家已筹得一批香药材。”
“还差一些,总归是有了变数。”
“他要是过了这个坎,这批货岂不是砸在手里了。”
时斯年面无表情的望着时砺峰:“父亲倒也不必过于忧心,也许会有转机呢。”
时砺峰眯着眼摁灭了手里的雪茄,眼睛紧盯着时斯年:“你有办法?”
“事情还没办成,不敢跟父亲打包票,还望父亲再等两日。”
时砺峰盯了半晌,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自己这个儿子有时候他看不透。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时砺峰声音没有起伏的回了句。
“柔儿,你终于嫁给我了。”
“晏泽,晏泽,我终于成为慕家少奶奶了。”
白芯柔一脸喜色,满脸柔情的看着满目的红……
“芯柔,芯柔,你醒醒,你醒醒……”
“烦死了,吵死了,闭嘴,啊,头好疼。”
眼前的人消失了,白芯柔慌了:“慕晏泽、慕晏泽……”
“芯柔,你这个死丫头。”
白芯柔猛的睁开眼,柳茹若的脸闯入眼中。
柳茹若一脸焦急的呼唤着,眼看着人醒了,好半天没个正常人样儿,心里慌乱不已。
“妈妈?”
“女儿呀,你可算醒了。”
柳茹若伸手摸摸额头:“退烧了,总算退烧了。你这个死丫头……”
“妈,我不是在跟慕晏泽结婚吗?我怎么躺在这儿?”
柳茹若心一惊:“烧糊涂了?你在说什么胡话?”
白芯柔眼睛木然的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原来是在做梦,呵呵呵,真可笑。
“先喝点蜂蜜水,你发烧躺了两天了,吓死妈妈了。”柳茹若扶着白芯柔坐起身。
白芯柔温顺的接过水杯,慢慢送到嘴边。
柳茹若伸手扶着杯底:这丫头怎么回事,发烧还能让人变乖?
白芯柔慢慢回了神:“妈,我怎么会发烧?”
提到这儿,柳茹若气不打一处来,瞪着她:“你还好意思说?你干的什么好事?”
白芯柔翻了翻眼睛:“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