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上空传出几声清脆的鸟叫。
这鸟鸣声一路传来,守在诏狱附近的路灵儿脸上现出沉重,消息是:
太子前往诏狱,见机行事,配合营救小主。不能让太子带走小主,女王已逝。
朱琦纵马带着锦衣卫将军到达东厂诏狱。
诏狱门口站着营声的府兵,足有千人以上。
“太子在此,速速开门!”锦衣卫将军拿出尚方宝剑。
门口的府兵和守卫的衙役下跪迎接。
“带本宫去见营声。任何人不得提前通报!”朱琦命令。
衙役打开门把朱琦引进去。
这个牢房,朱琦是第二次到来。
他快步跑着,墙壁上的烛火在摇曳,他的心情也是如同汹涌的海水一般。
一盆冷水泼在星遥的脸上。
她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抖动着,一滴一滴沉沉地落下。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视线有点模糊。
营声像个小丑,不停地用嘴往手上吹气。
他的手禁不住绳子的折腾,手指已经淤青。
“看来你真不怕疼,但是我怕疼。所以我会换一种方式。”营声尖细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星遥笑了一下。
这些古人的智商也就这样,想通过对肉体的极端折磨来摧垮人的意志,用恐惧将人制服。
他们自己心里恐惧什么,就会认为别人恐惧什么是吗?
可是,她不怕死。她已经死过不止一回了。
在车祸中,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中,她能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死有何惧?只有心痛才让人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