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啪!”地一声,营铁树被人扔到了地上。
他被人鞭打过,衣裤上横一道竖一道地沾着血迹。
紧接着,一个40多岁人走了进来。
他个头不高,却很敦实,一脸的横肉,眼睛小如一条细缝。
“教主,”他对着营声跪拜,又朝向营卫季,口呼“少主。”
营卫季心想,这还是头一个不用介绍他自己就直接称呼他为少主的银色令。
难道他见过自己?
“羊令主,你说说那天项游的事吧。”营声吩咐。
羊五说那天他正好在香山追查天音阁阁主的下落,也正好旁观了介公公指挥的战斗。
他说项游本是要遵守约定的,结果他的女人自杀,用的就是介公公的剑。
于是项游恼怒,杀了介公公,然后又杀了所有进攻他的银色令,最后跟他们同归于尽。
“你是说项游也死了?”营声惊喜地问。
“最终有没有死不清楚。项游那模样,就一个发疯的情种,只想寻死。银色令不知道往他身上砍了多少刀,他经脉尽断,不死也残!”他眼睛瞅瞅卫季,面露不满地说道,“箭太乱,天太黑,少主撤退的时候小人也跟着撤了。”
“如果你是副帅,主帅意外死亡,你还会发起进攻吗?”营声也盯着营卫季,问羊五。
“很明显,那孕妇和项游的叫声已经惊动太子府的人。此时去进攻,那就不是偷袭了,是明攻。他们有高墙厚门做掩护,只需放箭,足以击退进攻。如果我们强攻,那就是以卵击石,自己送死。”羊五如实回答,”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撤退。”
“听到没有!”营声腾地站起来对着营卫季吼,“你自己说说,你为什么会打败仗!”
“儿臣,”营卫季坐直了身子,低下头,“对不起,父主,儿臣错了!”
“我问你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冒然进攻!”营卫季轻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