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韩琦的暴躁,赵长河的郁闷相比。
贝州城内,一如既往的繁华景象。
城中的将领、士兵、百姓对于王则的失踪,初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名高个士兵一边擦拭着长枪,一边对旁边的士兵乙说:“听说了吗?大王又不见了。”
另一名矮胖士兵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晒着太阳,不以为意:“主公不是经常这样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百姓在市集上摆摊,听到旁边的议论,也插了一句:“对啊,王都排神出鬼没的,这很正常。”
大家都对王则的失踪习以为常,没有人觉得这会是个问题。
然而,半个月后,情况发生了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开始有人将王则的失踪与之前的刺杀联系起来。
“你们不觉得这次大王失踪太久了吗?而且之前他还遭到刺杀。”
“是啊,我听说那几次刺杀都凶险万分,大王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茶馆里也渐渐闲聊起这个话题:“我听说王大人受了重伤,正在某处养伤呢。”
这些议论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贝州城,人们开始感到不安。于是,大家纷纷来到贝州府衙,希望从圣姑姑、杨军、胡永儿、张鸾道长等人那里得到一些确切的消息。
府衙外,人群聚集,议论纷纷。
百姓们焦急地问守卫:“请问,王都排真的出事了吗?他现在在哪里?”
守卫也是一脸迷茫:“这...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请您耐心等待。”
在这些议论中,张鸾道长和胡永儿也在讨论着王则的失踪。
张鸾道长:“这次也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杨军对胡永儿说:“永儿姑娘,您是王大人最亲近的人,他到底去哪了?”
胡永儿摇头,面带忧虑:“我也很担心,但我相信王则吉人自有天相。”
张鸾道长:“话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杨军点头:“道长说得是,我这就去安排。”
杨军和圣姑姑、张鸾道长等人也是一脸的疑惑和担忧,他们同样不知道王则的下落。
张鸾道长抚须叹道:“王则这小子,总是让人不省心。”
胡永儿则是紧锁眉头,心中暗自祈祷:“王则,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整个贝州府衙内外,都弥漫着一种紧张和担忧的气氛。
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王则的消息,贝州城中的流言开始变得更加五花八门。
有人说:“我听说王都排已经被朝廷抓走了,现在正受尽折磨。”
有人说:“不可能,王都排武艺高强,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抓住。”
“那可不一定,金丹境的刺客都来了,王都排就算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啊。”
“那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屁话,王都排不会跑啊,他平时最擅长的就是逃跑。”
这些流言像野火一样在城中蔓延,让人们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胡屠夫对吴铁匠说:“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带兵四处找找主公?”
吴铁匠摇头:“没有将军的命令,我们哪能擅自行动。”
胡屠夫说:“要我说,我们得做好准备,一旦确定主动真的遭遇不测,我们就得出兵为他报仇!”
王道长则对他们说:“我看,我们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吧,主公会回来的。”
然而,每个人的心中都开始有了一丝不安,担心王则的安危,也担心贝州城的未来。
就在这微妙的氛围中,贝州城的人们等待着,期盼着,希望王则能够平安归来。
阳光明媚的一天,贝州城外的官道上,一个身影缓缓走来。他的步伐轻松,脸上带着一抹从容的微笑,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愉快的旅行。这人正是失踪月余的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