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的旗牌官离白狗很近,可是等白狗说完后他仍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旗牌官不是没有听到,而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白狗的命令,或者是等着白狗收回刚才的命令。
白狗见那旗牌官站在那里没有动,似乎是在质疑自己的决定。白狗二话未说,而是伸出一爪,那锋利的爪子从旗牌官的脖子间划过,那旗牌官就这样倒下了,血从他脖子处还在往外冒着。
“战场上质疑本将军的命令,死有余辜。”白狗擦拭着爪子上残留的一点血迹,“你去传本将军的命令。”白狗对身边一个护卫说。
有了前车之鉴,那护卫不等白狗的话音落人就跑走了。
这一次也就是数息之间,白狗就见又有数万人冲进了粮仓,只是这一次那些人的服饰很杂,有京军的也有天津卫兵士的。
这一次冲进粮仓的天津卫兵士中有一些原就是在粮仓里负责警戒,他们对那些灭火器材和水源一清二楚,有他们的指点,那自然是事半功倍的了。
最先冲进粮仓的京军万夫长,见自己的身后突然出现了这么一群大军也是吓了一大跳在这种环境下被前后夹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他正准备下令自己的兵士往后撤,准备冲出粮仓时,他再仔细看那些冲进来的人手里拿的都是一些木桶和盆之类的,而且他们的目标是那些着了火的粮仓。
稍定下来的万夫长,更加猛烈地展开了对最后顽敌的进攻。
火灭了,粮仓的战斗也结束了。
林镇抚在战场上被直接砍杀掉了。时风原本是要化装成兵士在护卫的掩护下逃出粮仓的,结果还是被京军活捉了。
时风被京军押解到白狗的战车前时风虽有不甘,但他还是被京军强摁着跪在地上。白狗也只是看了此时的时风一眼,他没有问时风服还是不服,更没有宣布时风的罪状。
白狗在看过时风一眼之后,就对身边的护卫说道:“砍下他的首级,在西城门示众让张璁写告示安定百姓。”
白狗再一次回到了驿馆,他是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那剩下的繁琐的事务,白狗都一古脑地丢给了张璁等人。
张璁和那些从京城来的文官此次在天津卫兵变中能活下来实是不易,他们一个个对白狗感激涕零,现在对白称交待的事更是尽心竭力地去办。
现在的天津卫都被京军给占领了。天津左卫和右卫在此次的战斗中虽说也立下了功劳,但他们也是没有资格进住城里,他们仍是驻守在城外,也只是夏时雨和卞士杰来到了天津卫府衙。
张璁高坐在天津卫府衙的正堂上,下面站都着原天津卫的都指挥使简仕才,左卫军指挥使夏时雨,右卫指挥使卞士杰,及一些万夫长和其他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