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梅本来还怀疑这赵太医判断有误,可是她从那其他太医的眼神中看到的大多都是对自己的嘲弄之意,当然这不是在嘲弄她的无知,而是在笑她被人骗了还帮别人数钱。
王玉梅今本来就觉得事事不顺,心中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再被这周围的太医这番嘲笑,她更是怒愤填膺。当然王玉梅更担心的是若是因为药方开错立搁了皇子的病情,那她更是有口难辩。
王玉梅从赵太医手里一把抢过药方,丢下一句“这药我不抓了”就转身跑了。
“也不知道这是那个傻子,拿一服治湿气的药方骗王宫娥是解毒的。”赵太医望着王玉梅那渐渐消失的背影嘀咕着。
王玉梅风风火火地跑回阎贵妃的宫院,一冲进正屋,就见阎贵妃抱着朱载基坐在那里,三个太医挤在一起站在靠门的地方。
“你们这是治什么的药方?”王玉梅也是气激了,冲进屋后也没有先向阎贵妃打招呼,而是把手里的药方指着那三个太医的鼻子叫嚷着。
阎贵妃本来是盼着王玉梅能尽快地把药抓回来,煎熬后让皇儿尽早地服下去,可现在没有看见王玉梅手中的药包,却见她手里仍是那一张纸,而且还是如此这般的怒叱三个太医,她就猜想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王玉梅,这是怎么啦,你抓的药呢?”阎贵妃此时仍是坐在那里,手里抱着朱载基。在她的身后站着两个宫娥。
这时王玉梅才扭过头来,她此时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那泪水就一下子从眼眶里滚落下来,“贵妃娘娘,他们开出来的这药方根本就不是什么解毒药方。所以,所以我,就没有敢抓。”
“什么?”阎贵妃听王玉梅这样一,也是吓得跳了起来,“你什么?”阎贵妃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着。
“娘娘,这药方根本就不是什么解毒药方。”王玉梅经过刚才情绪的暴发,稍许稳定了一些,她再一次肯定地对阎贵妃道。
听明白了王玉梅话的意思,这时候不淡定的是阎贵妃了。
“你们三个狗东西,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阎贵妃怒视着那三个太医。现在阎贵妃是抱着朱载基,而且离那三个太医又有些远,否则早已几个耳光扇上去了。
三个太医被阎贵妃此时问得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站出来一句话。现在能什么呢?刚才可能他们自己皇子的病是中毒引起的,而自己开出的药方又是针对治湿气,如茨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的话,谁又解释得清楚。
“本宫看你们就是合伙想谋害皇儿的人。”阎贵妃象是想明白了一切般猛然大彻大悟,“来人把他们拖出去杖毙啰。”
在这段时间,这三个太医可是听今就为皇子生病这阎贵妃已经杖毙了一个奶娘,再加上他们三个太医,就是皇上也不会什么的。
“贵妃娘娘,暂慢,容奴才再一句话。”面对死亡这三个太医中的一个也是不管不鼓了,誓要把中间的隐情合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