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放在心上,他们都是很和善的人,不会跟你生气的。”陈晔听着右耳耳机里传来的咳嗽声和笑声,心疼的感觉又泛了起来。
陈家的小公主,最后也需要活的这么谨言慎行吗?陈晔有些喘不开气的松了松领带,想不顾一切的说出一切。可是不行,囡囡的命最要紧。
“是吗?”刘轻云直勾勾的看着他,陈晔总是做一些无所谓的事情,自己死的时候他真能心大的给她收尸吗?
有时候烦的真想杀两个人玩玩,刘轻云无趣的阖上双眼。
陈晔看着她了无生趣的样子,摘了耳机揣到口袋里,“那个镯子研究透彻了吗?”
“没有。”刘轻云没看到他的动作,语气依然冷淡,“除了一个镂空的药格什么也没研究出来。”
“拿来我教你。”陈晔拍了拍她的头,“真不想搭理你小叔?不想搭理回去后我送你走。”陈家的小公主从来不需要看别人脸色。
刘轻云打开抽屉拿出那个镯子扔给他,“其实也不想搭理你。”
陈晔熟门熟路的拿出刘轻云的银针放进暗器口,按下宝石机关,五米外桌子上的花瓶应声而裂。刘轻云喝水的动作都停住了。
“这威力,太厉害了吧!”刘轻云如获至宝的接过来,这戴在身上不就等于多了个保命的东西吗?虽然空间里有枪和子弹,但是那玩意也不能随时随地的拿出来啊。
“我调试了很久。”陈晔看她开心的样子,心情也明媚了几分,“不是觉得没有安全感,现在怎么样?”
“我现在超有安全感!”刘轻云喜不自胜的给自己戴上,身上藏不了别的藏两根针还不行么?
陈晔解释里面的暗器口是锥形的,为了威力没有做暗器仓,如果没有银针有牙签也行,木牙签二十米内完全可以刺入人的身体而不致命。
“我时常感觉你像我一个哥哥。”刘轻云叫来保洁人员打扫碎瓷片,看着陈晔的目光有些许的怀念。名字一样,只是她记不清陈家人的样子了,说不定长得也一样。
另一个房间里,刘筱亭看着挂断的电话烦躁的啧了一声。让他去问个话怎么又把电话挂断了?
“行了二哥,你这样本来就不道德。”张九南面前的杯子里是XO,船上没有好的白酒,凑活喝了。
“你们跟我一起听才是不道德。”刘筱亭白了他们一眼,要不是辈分小,他早就把所有人都轰出去了。明明也很好奇,还要来教育他。
“我们是怕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周九良和栾云平慢悠悠的下着棋,脑子里却回荡着那句,一个人生活总归有些不一样的,有些心疼。
“怎么,心软了?”栾云平看他落子慢了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
“有点。”周九良平复心绪继续和他厮杀起来,“人家一个人活着,挺不容易的。”
“你当二哥是死的。”张云雷看着手里的书嗤笑一声,小丫头指定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又不是没家里人了非要一个人在外面讨生活。
“二哥对她来说是亲人,但不是可以依靠的人。”周九良接过孟鹤堂给他泡的茶,神色淡漠。这不是信任的问题,和陈晔比起来她绝对更信任刘筱亭,但是她选择依靠的是陈晔。
“九良,大爷,扎心了。”刘筱亭抽着烟一言难尽的看着剖析刘轻云的周九良。
但是让小丫头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也不愿意。知道了之后指不定就真跑的远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