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打打杀杀实在有辱斯文且过于粗俗,何不进来与奴家共饮一杯。”
厉拔山和圆求此时跟整个海天阁的客人一样,正看得兴起,一道抚媚至极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两人不愿回头也不愿搭话,只想着等项小满离去后再借机离开这烟柳之地。
那女子身居三楼,平日里能买她一醉的无不是达官显贵,虽为娼妓,心气却颇高,见这两人竟然不理睬自己,不由得心生不悦起了征服欲。
“这位公子如此高大威猛,气质不凡,却不好意思看奴家一眼,奴家还能把公子生吃了不可?想必公子是第一次来这快活之地吧。”
那娼妓正要将手搭上厉拔山的肩头,厉拔山仍旧头也不回,一张银票掏出,女子见状喜笑颜开,一把抓入手中:
“公子出手如此阔绰,如烟一会定当尽心尽力,把公子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厉拔山本意是花点钱把她打发走,没想到对方不按套路出牌,只得开口:
“你先进去,我跟这位小师傅……”
“同时伺候两位客人的话,还得再加二十两,如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大师光临海天阁,公子再给十两即可,记得以后多来照顾如烟。”
厉拔山一脸懵地回头望去,正欲开口,再次被打断。
“哟!公子好生俊朗,比那传闻中的南汉城少城主厉拔山可要英气俊俏多了。”
这下厉拔山更懵了,圆求开口问道:
“这位女施主见过厉少城主?”
“大师可真客气,奴家才不是什么女施主呢,待会进了房门,大师便是那真罗汉,奴家便是那女菩萨。”
如烟愈加挑逗,两人仍不为所动,厉拔山可不想自己与这种女子沾上关系,再次问道:
“你是何时于何地见过那厉拔山的?”
“阿弥陀佛,公子怎地还不相信眼前这位女菩萨了所言了?是非要当面与那厉少城主比个高低?出家人不打诳语,公子容貌气质,远胜过那厉少城主。”
说着,如烟双手合十立于胸前,圆求看了,面无涟漪,心里却哭笑不得。
“我再问你一次,你于何时位于何地见过那厉少城主?”
眼见厉拔山眉目一紧,言辞变得锋利,如烟也不敢再做嘻弄:
“前几日我还伺候过那厉少城主呢,那厉少城主莫说容貌不如公子,出手也远不如公子阔绰,至于功夫嘛?还得先与公子切磋过后方能比较。”
“前几日具体是指哪一日!”
厉拔山心里火气愈盛,此时圆球还在此处看热闹,心想即便是圆求不在,他也不能容忍自己名声被如此践踏。
厉拔山说完,如烟也不急着回话,把头扭向左边,伸出右手抬至厉拔山身前,厉拔山强忍怒火,心生无奈,只得再次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就在大前日,估摸着戌时一刻前来,亥时之前便已离开,还有,那厉少城主当日乃一人前来,未带随从傍身。”
说完,如烟再次伸出右手,可劲地逮着厉拔山薅,只是这次她把身子往厉拔山那边凑了过去,声音也压低了很多。
“公子若是再出五十两,如烟就再透露一点厉少城主的行踪给公子。”
“一开始不是给了你五十两,我们两个也不需要你伺候,你直说就行。”
“公子,在这海天阁可没有这么个换算的说法,一码归一码,钱是给了,服务是你自己不要的,待会改口想要如烟伺候回来可又是另外一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