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邵葳蕤神色紧张地说道:“要小声点,我们家的保姆就是因为议论这件事摔折了腿的!”
看得出来,邵葳蕤已经要被这个让他不断梦遗的女人折磨疯了!
我一笑道:“不妨事,你说吧,尽管让它来找我!”
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何方邪祟,连“一面之交”不过是指点其穿了一身红而已的卦师竟然都能杀死!
邵葳蕤长吸一口气,仍旧是战战兢兢地说道:“那卦师指点完第二天他的法子就失效了,我父亲只好带我又去找那卦师。可是到了他家,门虚掩着,叫了几声却没人应!我父亲和我推门就进去了,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死在了炕上,嘴巴大张,瞳孔紧缩,眼脸增大,面色苍白无比,身上还穿着道袍,屋子打砸的乱七八糟……”
“没报警吗?”老史职业病又犯了!
邵葳蕤道:“怎么没报!不过因为是乡下,派出所检查一番,也没查到有外人进入的痕迹。加上他单身汉一个人,也没有人做主尸检解剖,就被送到人民医院暂时冷藏了,说是等着他一个远方侄子过来收殓!”
贾利图看了看我,言外之意是问我有了几成把握!
我对邵葳蕤道:“这样吧,你先回去,有些情况我还需要了解一下。今晚上我会守你过夜!”
邵葳蕤有些不太相信,打量着我道:“您……有几分把握?”
我看着外面的天,不禁笑道:“神鬼之事,就如这云聚云开,谁也不能保证那片云彩有雨。我能担保的是,我会竭尽全力,帮你撑把伞,而不是消灭雨水,你明白吗?”
邵葳蕤默默点点头,贾利图又朝我恭维了几句,两人一起离开了!
老史看着邵葳蕤的背影,唏嘘道:“一见面我还以为又是有俩臭钱招惹不三不四女人被女鬼缠上呢,看来我这种仇富心理得改观一下子了!”
“你丫的不仅仇富,还耽误别人奔小康!”我不禁牢骚道:“你说你们一个孤儿院,就那么几个孩子,修个篮球场能用的着二百万吗?”
“嘿嘿,篮球场修完了还有足球场啊,足球场之后还有……””
“得得得,你是不是还想说修个高尔夫球场啊?那我岂不是要给人做这种神汉勾当半辈子?你知不知道,我是个医生,不是神棍!”
“喂,罗卜,你这话说的可不像那个心怀天下、气度不凡、普济众生、大医精诚的罗大神医啊!”史刚又开始扯起了犊子,大言不惭道:“先人有云,古人医在心,心正药自真,谁说医生就是救治身体的?难道就不能救治灵魂吗?再说了,你是鬼医,本来就该嫉恶如仇,消灭一切资产阶级的牛鬼蛇神嘛!”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能小声点吗?唯恐别人不知道我是个神棍是吧!”我赶紧压低声音,因为我看见隔壁包间明显有两个贼头贼脑的汉子正往这边瞧着!
史刚一咧嘴道:“这就对了嘛,你要钱也没用,不说媳妇不买房的,就当支援四化建设不好吗?说罢,下一步去哪?”
我脱口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人民医院,我要你马上搞清楚尸体入库的死亡信息!”
这对老史来说小菜一碟,我们俩上了车他便打电话,等我们到了人民医院的时候,管理员已经将死者入库档案准备好了!
“史局是吧?您好您好,我们领导让我一定好好配合您工作!”这管理员老头一看就是个马屁精,就像面见国家领导人是的使劲摇着老史的手!
老史接过档案一瞧,马上开口道:“当时法医的记录为疑似窒息死亡,排除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