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霍北轩独自前往前厅给霍父霍母请安敬茶,虽说他与霍母关系不和,但还没到彻底翻脸的地步。
毕竟,他还指望着依靠霍家过活,至于宁雪,就随她去自作自受吧!反正那些不光彩的丑事,料想宁雪也不好意思对外宣扬。
霍北轩恭恭敬敬地行礼说道:“父亲,母亲!”
霍母看到只有霍北轩一人,顿时满脸不高兴,质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霍北轩赶忙回答:“内子身体不适,改日再来请安!”
霍母一听,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她倒是娇气!这请安随时可以请,可那敬茶,只有今天,难道还能改日?”
霍北轩抿着嘴唇,沉默不语。
“真是太不像话了!”霍父虽然没有出声指责,但脸色也阴沉得厉害。
霍母紧接着又说道:“当初上门送聘礼,一共是十抬,其中多出的八抬,是你媳妇出的,如今,我要把那十抬聘礼都要回来,你有什么想法?”
霍北轩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恼怒,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平静地说道:“后宅之事,儿子不想参与,母亲您去和内子商量便是。”
霍母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还好这儿子并非一心向着娘子。
“算你孝顺懂事!”霍父在旁边适时地提醒道:“询问儿媳妇的时候,还是悠着点,毕竟她父亲可是尚书。”
霍母点点头应道:“我晓得。”
霍父与霍北轩见时辰不早,便出门去当值了。
霍母一见他们父子俩离开,立刻唤来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说道:“走,跟我到后院去抬嫁妆!”
在这宁静的夜晚,霍家的后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霍母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家丁来到了后院,毫不留情地命人撞开院门,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
红豆在房间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她急忙起身走出房间,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雪也同样被这阵骚乱惊扰,难以再入眠,便跟着红豆一同来到了院子里。
霍母大步流星地踏入院子,眼神中充满了蛮横与无理,她瞧见红豆站在那里,却丝毫没有加以理睬,只是扯着嗓子呼喝着身后的家丁,径直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目的明确——搬取嫁妆。
红豆见此情形,心下一惊,连忙张开双臂阻拦,大声喊道:“你们这是意欲何为?这可是我家小姐的嫁妆!”
霍母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怪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什么你家小姐的嫁妆,这分明就是我们霍家送去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