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大皇子姜景宸府邸。
荀宓又悄悄往嘴里塞了一粒无心草的解毒丹。果然不出陆也溪所料,姜媚靓又赠送了姜景宸一些助兴的香料。
姜景宸还如获至宝,每次行事之前必要点上一支助助兴。
“殿下,这香要不请府医看看吧?如果有损身体就不好了。”荀宓也曾间接暗示过姜景宸,怎奈他对于姜媚靓是一点疑虑也没有。
“怎么会呢,媚儿亲手调制的香料怎会有损体质,宓儿你大可放心。你没觉着闻着这味道,你都更香甜可口了吗?哈哈。”
荀宓不能再点了,姜景宸已经深陷在姜媚靓编织的陷阱里,不能自拔了。
再点下去,姜景宸一不过脑子去质问姜媚靓,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那就依计行事,万不可打草惊蛇。
“夫君说的是呢,看看妾身甜在哪里了呀。”荀宓勾勾手指,姜景宸扑向了床上的妙人。
长安,中书令上官赞府邸。
上官赞将儿子上官夙野又提溜到书房,对于这小儿子上官赞很是宠爱。
平时也任由他胡闹,看似儿子目中无人,毫无章法。底子里却懂得不留痕迹的分寸拿捏,他这个父亲有时都为之赞叹。
但,‘月上眉梢’酒肆的事情,差一点就将上官家也拖入了泥沼。
“儿子,别嫌爹唠叨。溧阳郡主能断了来往就断了来往。现下她已是胥家妇,老是纠缠在一起,也有损你二人的声誉。
阿爹虽然已投效到太子门下,但上官家是上官家,胥家是胥家,乖儿子,你明不明白?”
上官夙野知道父亲不愿意自己加入京都几大势力的党派之争,上官家入了太子门下,也不过形势所逼。
有胥家在,上官家永远只能屈居第二,这还是太子作为储君的阶段。一旦太子登顶,胥家会不会忌惮上官家的实力,做出一些.....就很难说了。
“阿爹,莫要担心了。我与溧阳郡主本就是从小到大的情谊,我将她当妹妹一般。爹,您说得对,我不应与她走得过近,孩儿定会注意且小心。”
上官赞点点头,一母三生,其余两个嫡子都没夙野,讨他的喜欢。
“阿爹,还有一事孩儿要向您禀明。
也门商事前段时日,发售的煤矿局原始股,孩儿全部吃进了。”上官夙野心虚地看了看上官赞,他也不知道此事做得对还是不对。
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推动着他硬要买下这原始股,不买绝对会后悔的感觉。
因着这煤矿局原始股是由顾氏钱庄代理发售,从顾氏钱庄买这原始股每年的利润还要缴纳一分所谓的管理费。
没办法只得缴呀,每年的分红都得顾氏钱庄提取了管理费,剩下的才能提走分红。
虽然他连夜安排人早早地在顾氏钱庄排队了,怎奈这原始股太火爆了。顾氏钱庄有一分号的股份还是被其他人买走了。
上官夙野又多花了三十万两,才将完整的煤矿局原始股牢牢地攥紧在手里。
上官赞看向儿子的表情很是复杂,也门商事陆也溪售卖原始股这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他们几大世家,特别是表了态,站了队的几大朝臣都不敢妄动。
五皇子姜莱与陆家密不可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阿爹,放心。陆二好像早就猜到了这点。从顾氏钱庄签署的合约都是不记名签署,而且他们对客户的资料严格的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