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不理解:“三大爷,至于吗?不就是代食品吗?不爱吃就不买呗。”
阎富贵看了何雨柱一眼:“你不懂,当初地瓜也不算粗粮来着,想买根本不用粮本定量,只不过粮站不多,很难买到,现在地瓜已经入了粮本了,一个月最少五斤。
那代粮我也买了一点儿,麦糠和麸皮、豆饼什么的还好,可是那被宣传的玉米皮、玉米秸,根本就难以下咽啊,如果这些代食品以后入了粮本,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阎富贵这心眼可不是一般的多啊,只要涉及到算计,他总能提前一步,还真是算计不到就受穷。
“那就先买点儿好吃的代食品呗,要不然真到时候买不到了,岂不是要吃那些难以下咽的了。
另外三大爷,咱们院儿最着急的不应该是您吧,那还有贾东旭呢。”
何雨柱说道。
“这话你可说错了,咱院儿最着急的是不是我我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贾东旭。
你还不知道吧,秦家沟和贾家村现在吃大锅饭呢,秦淮茹和贾张氏已经准备回农村去吃大锅饭了。
听说是把粮食集中起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农活什么的让怎么干怎么干,基本上不用操心。”
“呵呵,三大爷,那能长远吗?你都说了,算计不到就受穷,他们那也一样,半个月把一个月的定量都吃了,剩下半个月扎脖还是堵腚?”
果然,这天灾人祸还是来了,定量在逐步减少,最后何雨柱的定量定格在每个月22斤、油2两、肉3两,何雨水定量十五斤,油和肉不变。
这其中可并不全都是玉米面,其中代粮食品占一半,粗粮占据了剩下一半的七成,剩下的是细粮。
也幸亏这农村的大锅饭救了贾东旭三年,要不然就凭借贾东旭那三十斤的定量,非饿死他个小丫的不可。
何雨柱倒是没什么,根本没去过鸽子市,代粮也只买高价的豆饼和麸糠~用来喂家里的四只大鹅。
自家养两只,给后院聋老太太养两只。
鹅蛋也不买,全都进肚补充营养了,虽然何雨柱有空间里的那些粮食,实际上并不那么缺乏营养。
但是在这个都是面黄肌瘦,一脸菜色的年代里,就你满面红光,至少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这大鹅就是理由。
……
岁月艰难,不过总能过去,何雨柱这里剩下唯一的一点儿调剂就是调戏系统和打许大茂了。
这三年由于贾张氏和秦淮茹并不怎么出现在院子里,所以院子里还算清净,再加上人们饿的眼睛都发绿了,哪有那时间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
轧钢厂还算好的了,得益于何雨柱和张福权的操办,能让大伙吃点儿便宜油水。
一万多人的大厂子,每天开饭的时候,乌泱泱一大群,为了物资供应,张福权都有一种要跳锅的冲动:把我煮了算了。
总算,这三年是熬过去了。
当粮食供应逐步增长的时候,张福权终于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
张福权高兴了,何雨柱今天有点儿心情郁闷:孩子他娘结婚了,新郎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