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宋笑晚开始挣脱被廉臻紧握住的手。
她越是想挣脱,廉臻越是握得紧,久久不肯放手。
他如今的脸色非常难看,所有的事情像被安排好了似的,一件又一件的冲着宋笑晚来,这些事情来得非常快,在他还没有意识到之前,已经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按我说,像她这种女人,就该快点把她赶出我们家,赶出帝都!”廉臻的姑姑又说话了,“明明是个穷逼,还敢在我们面前装个有钱的千金,要不是那天她拿了个什么福禄寿出来忽悠了妈,妈可能在寿宴上面承认她的身份吗?真是个心机婊!”
“啊,对了!那天妈给她的那条宝石项链,记得一定要拿回来,不能平白的便宜了她!”
接下来,他们在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她努力的挣脱廉臻的手,朝他们深深的鞠躬,“那天情急之下对大家撒了个谎,我在这里向你们大家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那条项链现在在廉臻的家,如果你们要拿回去,可以问廉臻那。不用你们赶我,我会自己走!”
宋笑晚说完后,挺直了腰,往门外走去。
廉臻心急的想要追出去,却听见身后传来几声惊呼,“妈,你怎么样了?”
“妈昏倒了,快叫医生!”
廉臻回头看了眼,最终还是没有追出去。他停留在原地,紧握住双拳,在心里呐喊:“晚晚,等我,一定要等我。”
宋笑晚离开廉家,一秒也没有停留,立即坐车回了a市。
她甚至连宋宁息也没有说一声,悄悄的走了。
她不知道,她的离开引起了廉臻多大的怒火,不少的人因此而遭殃。
回到a市之后,宋笑晚回到了自己之前租的那个房子。仿佛,所有的事情回到了原点,恢复原状。
只有宋笑晚自己心里非常清楚,很多事情回不去了。
比如,她的心。
在家颓废了一周后,宋笑晚最后决定出去找工作。
因为任子谦的事情,她已经不敢回去酒吧工作,怕有人会为了任子谦而对她不利。
不单只是那样,就连要上夜班的工作,她也不敢上了。
多了这个考虑条件的她,并不容易找工作。在半个月后,她才总算找到了一家咖啡馆当服务员的工作。
宋笑晚没有想到自己和伊若如是那么有缘,才刚在咖啡馆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了她!
“这是你们点的卡布奇诺和特浓摩卡,两位请慢用。”
宋笑晚把托盘上的两杯咖啡放在客人的面漆那,准备离去。
结果,人转身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那一
道熟悉的声音,是宋笑晚这辈子都不可能忘的,她背对着她们,极力的压抑自己满腔的恨意后,才缓缓的转过身。
宋笑晚满脸笑容的对着伊若如问道:“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助小姐您的呢?”
“这不是我们宋大小姐吗?怎么?那么快就被廉少甩了?”伊若如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宋笑晚的情绪并没有被她影响,“如果小姐您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去忙了!”说完,她再次转身。
“站住!”伊若如怒声喝道,“我话还没跟你说完,你有什么资格走?”
“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如果伊若如小姐叫住我只为了说那些没营养的话题的话,恕我不奉陪了!”
“哟?这是恼羞成怒?”伊若如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也难怪的!好不容飞上枝头当凤凰了,结果没两天,又掉下来了!很疼吧?”
宋笑晚把突然涌上的苦涩压下,转过身直视伊若如:“我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两天,总比有人想尽办法攀亲带故还得不到的好!”
“你!”
啪的一声,伊若如拍桌站了起来。下一秒,她端起面前的卡布奇诺,对着宋笑晚的脸泼了过去。
卡布奇诺淋了宋笑晚一身,咖啡色的液体从她的头发流了下来。
卡布奇诺是热的,有点烫,淋在宋笑晚的脸上,她没伸手擦咖啡,更别说是喊痛了。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伊若如,毫无波澜的眼神看得伊若如的心里有点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