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哧半天后,我才娓娓道来。
“怎么说呢?我感觉吧,咱们这种模式还是比较新颖的。就是我过去做过的所有工作里边儿,这种模式我是第一次见,倒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要说有啥,可能就是刚开始接触,还不是很熟悉,也需要我一步一步的去适应。主要是这个适应的过程,可能会相对而言要慢一些。因为我的性格就属于是那种慢热型的吧……怎么说呢?我举个例子,就是我是一个学东西学得比较慢的,或者说我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速度、适应程度,跟同一批的人比起来,是显得要慢一些的。好听了说,叫笨鸟先飞;难听了说,就是有点死脑筋,开窍得慢,这方面还得麻烦师傅,还有咱这师出同门的二位师兄,你们都比我来得早,以后在聊客户这块儿有什么不懂的,还得多请教你们。”
听完我这么一说,师傅王一飞还没先开口,赵乐却表现出一副尤为受用的模样,冲我上下摆手道:“洒洒水、洒洒水啦。”
彭博见缝插针,顺手端起酒杯,坏笑道:“话都说到这儿啦,咱不得透一个?”
我面露难色道:“还透啊?我这都没了。”
说完,我便端起酒杯,当着他们仨的面儿晃了晃,以示杯中无酒。
“没酒不好说么?白的没有了,啤的有一件儿嘞(lài)。”彭博遂冲赵乐使了个眼色,“快,给咱小师弟倒酒。”
赵乐顺手便从箱子里掏出一瓶啤酒。
彭博递启子给他,他理都不理,说话便将瓶口送到嘴边,用牙咬起了瓶盖。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随着一缕白雾的升起,瓶盖应声落地。
我颇显一副乡巴佬进城后,初见世面的模样,竖起大拇指道:“真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