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程的江老太太,对江春兰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不已,“春兰,从刚才起你就挤兑菀菀,菀菀不跟你计较,是她明事理,而你却三番两次得寸进尺,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做奶奶的放在眼里?”
“奶奶,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是真的看见了”
“还说!咳咳”江老太太被气得咳了好几声,缓了缓才又继续说道,“今天这样的场面,外面的人不懂事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瞎搅和,非得闹得你哥的婚礼鸡犬不宁吗?”
这话把魏母都给骂了进去,她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但对方是江老太太,她再不满,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跟老人家计较。
“无风不起浪,今天大家当着我的面就敢说得这样难听,背地里指不定要怎么议论。”人言可畏,江菀眸光地扫过众人,“这小半年我都在外面呆着,没有跟村里联系过,那还有谁知道我在外面是什么样子?如果不是有人造谣,那就是附近村里和部队有联系的人”
听到这里,大家纷纷想到一个名字,江纯忽然跳出来说道,“江菀你别胡说啊,魏兰不是那样的人!魏兰这段时间一直跟我联系,她从来没说过你的坏话,而且她告诉我,她只给我一个人写信,我可以保证这话不是她说啊!”
云燕一个巴掌把他的下文给拍没了,“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乱啊!
“魏兰怎么可能跟你写信,江纯,大白天你就发梦啊!”说话的是大南村一个单身汉,因为长得挫一直讨不到媳妇,三十几岁终于凑齐了高额的彩礼钱,准备找媒婆说个亲事。
后来说着说着就说到魏家去了,魏家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彩礼给收下了,魏兰跑去当兵才逃过一劫。